友完整的出去,我刀疤財說話,絕對算數。”自己這邊外面還有幾百號弟兄,佔足優勢,所以才會如此放肆的說話。
廖學兵看了看手錶,脫掉外衣,扔給雙手顫抖的姜鋒,說:“井底之蛙以為天只有井口那麼大,我得把這隻曖昧給拎出來瞧瞧。”肌肉勻稱,充滿流線型的美感。身上的傷疤比刀疤財多了十倍不止,橫七豎八,縱橫交錯,不知受了多少苦楚才換得上這一身疤痕,令看熱鬧的閒人倒抽一口涼氣。
想了一想,將帶血的小刀倒插進桌子裡,哚的一聲,沒入刀尖一寸有餘,還沒凝固的血液受了震盪,彈飛開來。那桌子是手藝卓越的工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