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知道的比我還清楚,為什麼還要來問我?”
陳平已經靜下心思專心應對,雖然嘴上說的輕鬆,他卻暗自稀奇,似乎這些蒙特的員警手中掌握了自己詳細的運輸清單。
難道真如蒙特員警所說的那樣,他們已經掌握了自己的全部證據?
事到如今,他只有不斷的告訴自己:這些都是員警慣用的詐術手段,不要當真,不要當真。
雖然有如自我催眠一樣的嘀咕著,他的心裡依舊有些發虛。
“陳平,不要跟我兜圈子,我想知道你所有的託運人和接貨人,只要你將這些東西交代出來,我們蒙特警方可以對你網開一面。”
員警頭目應該有四十幾歲了,頭髮灰白,臉上也現出皺紋,說話的時候不帶一絲表情,讓人判斷不出他話中有多少真實成分。
看到陳平死死盯著自己,員警頭目向後靠坐在椅子上,輕鬆的道:“我是約克城警察局副局長,山姆。霍克。”
“辣手霍克。”聽到員警頭目的名字,陳平雙眼立時變得凌厲起來,“你也不是剛出警校的新丁,我若是將這些東西說出來,還能在道上混麼?你這是要絕了我的財路,不成,我不能說。”
身形未變,辣手霍克絲毫不把陳平放在眼裡,“陳平,你很清楚,你現在身上有兩個案子足以要你的命;一個是你為白鬼漢運輸的那批貨,我們不是爛牙仔那個白痴,那批貨絕對不是USK,運輸了什麼你神眼平最清楚,若是我們將這個訊息放到道上,你自己想想,會有什麼後果。”
看著對面的陳平,霍克臉上一直掛著微笑,不過,這微笑在陳平看來,倒好像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時的笑容,“第二個,你被捕時的現場好像不那麼幹淨,我問你,員警瑞克以及現場那具矮個子屍體,都是怎麼死的?”
第一件事情,陳平心裡太清楚了,白鬼漢利用自己的船運輸被毒品控制的納美國初等噬者,這些噬者的命運,不是被地下醫院用來作器官移植手術,便是成為了蒙特國剛覺醒噬者練習搏殺的目標,下場都是極為悲慘。
因此這種買賣被陳平稱為缺德生意,也被蒙特國政府和納美國政府嚴令查禁。
話說回來,道上都清楚,神眼平不過是個運輸商人,根本不會涉及生意的雙方,因此辣手霍克的威脅實際上沒有太大作用。
但是,第二件事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執法瑞克怎麼死的,他很清楚,霍克口中的矮個子,應該就是半路殺出的那個程咬金,是他殺死了瑞克。
陳平心中的震驚不是言語可以表達的。
他記得,在他昏迷前,矮個子正在進行所謂的進化,這樣一個人也會死麼?是誰殺死矮個子?
陳平忽然感覺不好,不會……這些蒙特員警將自己當作了兇手吧!
天,這個想法一出現,陳平的臉上不禁顯出了汗滴,吞噬者,這個名號可不好,大大的不好,不用傳到黑道上,僅是眼前的蒙特員警首先不會饒了自己。
心中再一次煩亂如麻,陳平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身體在椅子上扭來扭去,臉色更是極不自然的變得蒼白起來。
看到陳平的反應,霍克心中非常滿意,正要說什麼,房間的門被人開啟,一個頭發花白、身材中等的男子走入了房間,將手中的檔案袋放在了霍克面前,“霍頭,城內有吞噬者出現,而且不是一個人。至於那些沙灘上的初等噬者,全部都是被USK破壞了大腦。”
點點頭,霍克其實已經猜到這種結果。
“很好,佩彭,你可以離開了。”
名叫佩彭的男子回身緊緊盯住陳平看了幾秒鐘,才佝僂著身子走出房間。
看著自己的部下離開,霍克才一邊隨意的翻動著剛送來的檔案,一邊對陳平道:“陳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