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打一場,如何?”蘇毓的話音剛落,西門吹雪原本只剩下冷漠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
“什麼事?”西門吹雪顯然已經答應了蘇毓這個要求。
蘇毓拿出一本醫術遞給了西門吹雪:“第六十二頁,把它看熟了,七天後來江南花家找我,幫我治一個人。”
西門吹雪拿過書翻到那頁。
“你要給花滿樓換眼睛?”
蘇毓點頭,神色中突然帶上了一抹溫柔:“十月二十是我們成親的日子,我希望能讓他看到我的樣子,我最美的樣子。”
“什麼時候我可以和他打?”西門吹雪又問。
“換完眼睛之後就可以。”蘇毓道。
“成交!”西門吹雪點點頭,抱著葉孤城的身體,帶著他的劍離開了。
蘇毓‘望著’他離開的方向,久久沒有動,直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毓兒,你在做什麼呢?”花滿樓柔聲問道。
作者有話要說:
☆、(十)你中有我
蘇毓回過頭,笑著對著花滿樓,伸手撫上了他的臉,一點點描繪他的輪廓。
“七哥,我要是能看見就好了,我真的很想看看你的樣子。”她聲音溫柔,語氣中是從沒有過的認真。
“傻瓜,我不是說過,一定會幫你找到治眼睛的方法麼!”他摸著蘇毓的長髮,笑著說。
“那你可得快點兒了,不然你先恢復光明瞭,便宜不就都教你佔去了?”蘇毓聲音似乎變得輕快了。
“這又是怎麼回事兒?”花滿樓問道。
“你想啊,那樣的話,你就能天天都看到我了,我不就比你少看了很多了嘛!”蘇毓道。
花滿樓寵溺地笑了:“真不知道你的這些想法都是從哪裡想出來的。”
蘇毓把頭倚在他的肩上,輕聲道:“七哥,我們看看月亮吧!”
“好。”花滿樓笑道。這個看月亮當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看月亮,只是兩個人肩並著肩坐著,感受一下夜風的溫涼,互訴衷腸。
突然,蘇毓抬起頭,把唇湊到了花滿樓的唇上,深深地吻了下去。
花滿樓頓時一陣手忙腳亂,可很快,他奪過主動權。兩個人沉浸在這個吻中。
好半天,花滿樓把額頭抵在蘇毓的額頭上,輕聲詢問:“毓兒,你怎麼了?可是心疾又發作了?”
花滿樓一直都是很敏感的,他自然察覺出蘇毓的不對。
“不是。”蘇毓嘟起了嘴:“我剛剛求了西門吹雪,他答應給你治眼睛了,想到你的眼睛馬上要恢復光明瞭,我心裡不太舒坦罷了!”
花滿樓聞言倒是有些哭笑不得了:“那就不治眼睛好了。”
“那怎麼行?”蘇毓猛然坐起來:“這是絕對不行的,難道你不願意給我講你看到的東西?”
“可是——”
“就這麼定了!”蘇毓道:“你是我未來相公,你得聽我的。”蘇毓說得頗為強勢。
花滿樓好笑地點頭,如果蘇毓能看見的話,一定會發現他耳後的那抹紅暈。
蘇毓的心,酸的厲害,也痛得厲害。
我穿越了許許多多的世界,看過了形形色~色的人,然而一直以來,我都看不見你,只能透過用手的觸控來感覺到你的樣子,這是我唯一也是最大的遺憾。我想,也會是你的遺憾吧!
我想讓你看到我,看到我穿上嫁衣的時候的,我最美的樣子。
哪怕——
月光還是那麼的溫柔,照在相互依偎著的兩個人的身上,美好得令人想哭。
也許,美好的事物,總是會讓人有一種想要哭的衝動。
一轉眼,到了九月二十二那一天。
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