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說實在的,你這麼具有暴力傾向的話,怕是除我以外就沒人敢娶你當媳婦兒了”。”
用一種說笑的語氣講出這句話的薛川,立馬就後悔了,因為在他對面的柳聖依,露出了帶有無盡寒意的笑容。
於是,接下來,薛川就體會到了柳聖依自創的鞭法:【賤人剋星】
據柳聖依自己的說法是,這種鞭法專門為制裁薛川這種口無遮攔的賤人,其頻率之高,力道之深,攻擊部位之精準,都堪稱一絕。
除了承受者的體驗有些痛苦難耐以外,倒也算得上是完美了。
當然,為了真正讓薛川感受到什麼是有苦說不出,柳聖依特地點了薛川的啞穴,然後一臉愉悅地看著薛川在那高頻率無縫銜接的連擊下不斷抽搐,大張著嘴,卻只能發出無聲的嚎叫。
如此看來,降噪無汙染,似乎也是這套鞭法的一個優點。
待得柳聖依徹底消氣,薛川也是瀕臨崩潰的邊緣,即便是啞穴已解,也無法說出一個清晰的字元。
柳聖依解開了薛川的束縛,居高臨下地看著薛川,微微一笑:“怎樣?有什麼感想嗎?”
薛川露出了一個比哭還慘烈的笑容,喘著氣,近乎是用盡全身力氣,嘶啞著說道:“哈。。。呼哈。。。媳婦。。。你。。。。太。。。夠勁兒。。。了。。。。好。。。。爽!”
隨後,薛川便兩眼一翻,趴在地上不省人事。
看著即便是筋疲力盡,渾身痛苦無比,也一定要在口頭上佔一下便宜,在昏倒前噁心她一把的薛川,柳聖依也是有些佩服。
“真是搞不懂,到底該說你是個心理不正常的瘋子,還是應該說你是個意志堅定的頑石。”柳聖依無奈嘆道。
看著躺在地上宛若一頭死豬的薛川,柳聖依也是懶得去管他,索性就將其留在原地,等著他自己醒轉。
而此時此刻,正在商隊駐地中央的營帳中休息的幾人,也就是那一直沒有出過手的中年鏢師和他的八位手下,正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其中一個看起來稍顯年輕些的鏢師打了個呵欠,隨意道:“誒,你們說,那個一直包著黑布的傢伙和那個白衣女子,每天晚上都要離開營地去幹啥?”
另一名鏢師則是笑了笑:“誰知道呢?或許年輕人血氣方剛,小兩口又不好意思在人多的地方辦事,就只能。。。嘿嘿。。。”
說到這裡,另外幾人也是相視一笑,發出了意味深長的笑聲。
“要是這個時候我去嚇他們一下,那個年輕人會不會就一時激動,直接繳械投降?”那最開始出言的年輕鏢師露出了惡趣味的笑容。
“算了吧,別攪了人家的好事。那女子又不是什麼美人,你去了有什麼意思,就不怕長針眼?”有人興致缺缺道。
“沒勁。”那年輕鏢師撇了撇嘴,站起身來:“算了,我去巡視一圈,順便看看那倆口子完事兒沒,別辦事辦著就被狼吃了。”
“去吧,注意安全。”那老鏢師一直閉著眼,此時也是出聲提醒道。
那年輕鏢師也是點點頭,走出營帳後,幾個騰躍間便消失在了山林中。
營帳裡,再次恢復了安靜。
過了沒一會兒,那年輕人便來到了先前柳聖依鞭笞薛川的地方,四處觀望了一下痕跡,卻是皺起了眉頭:“怎麼回事?只有那個女的回了營地?那個男的呢?”
一邊說著,這年輕的鏢師便發現了先前薛川趴在地上的草皮上壓出的人形,走過去一看,卻是看見了一道長長的拖痕,好像有什麼東西,將原本躺在那的薛川給拖走了一樣。
“啥玩意?還真被狼吃了?這麼倒黴的嗎?”這鏢師嘀咕了一句,便蹲下身來,開始仔細辨認那拖痕。
“嗯。。。沒有血跡,那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