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跟季流年混在一起,我也學會了他那一招有仇就報,因此,還從來沒有人在我不欠人情的情況下欺負完我然後一走了之的,他季流年也不行。
我對季流年笑了一下,然後拿起那杯酒杯潑了上去。
“我只是潑在你的衣服上,而沒有潑你一臉已經是我念及舊情給你的面子。”我倨傲的揚起下巴,哼哼。
小許下意識的後腿了一小步,機智的與季流年保持距離。
季流年神情陰鬱的看了看自己衣服上的汙跡,又看了看我,那雙天生凜冽的眼睛瞬間凝聚起千年冰霜萬年雪。
我知道,他生氣了。
生氣,這才哪兒到哪兒?他現在就受不了了?
季流年忘記了我,並且與別的女人定了婚,我的心裡憋著氣,我自然要為自己找回一些公道才平衡,不然怎麼能疏散我心裡的不爽和鬱氣?
他伸手來抓我,我靈巧的避開了去,他陰鬱的眉宇皺的更深了。
我輕笑:“季流年,你今天若是能抓住我,我任你處置。”
季流年被我激起了鬥志,輕狂的笑起來,“這可是你說的,別後悔。”
我自信的揚眉:“當然。”
“但是……”我補充道:“遊戲現在還沒有開始。”
他來了興趣,興味闌珊的看著我,等著我接下去的話。
“在太陽下山前,你若是能找到我,我任你處置,反之,你任我處置,兩個半小時後,遊戲開始。”音落,我對他伸出手,示意他擊掌為盟。
他淡漠的看了眼我伸出去的手,沒有理會,只是寡淡的應了句:“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我重複了一句,扔下那一屋子的男男女女以及喬宇邁腳離開了,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又轉身對他好心情的說:“真是抱歉,弄髒了你的房間,另外,我還刷了你五百萬。”
我做了個拜拜的手勢,扭著小蠻腰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從華都出來之後,我就發現我被人跟蹤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我冷誚的笑了一下,大搖大擺的攔了一輛計程車回家。
我回去的時候家裡人正在吃早餐,我和喬宇都一夜未歸,爺爺臉上的表情很不好:“不是說住院了嗎?我打電話去醫院,你根本就沒有去檢查,你這住的又是哪門子的醫院?說吧,你跟喬宇又跑到哪裡去野了。”
我乖巧的在餐桌上坐下,一臉獻媚討好的笑道:“爺爺我真的住院了,只是人家去的是仁安醫院。”
“仁安醫院?你去那裡做什麼?”我媽抬眸問。
“醫院那地方,我去那裡還能幹什麼?總不能去約會吧。”
“自家醫院不好嗎?非要跑人家的醫院去。”我媽唸叨。
我笑了笑:“我這不是好奇嘛,去看看,探探敵情也的好的嘛。”
爺爺看了我一眼,明明就關心我,卻還是枕著一張臉面癱臉問我:“那邊的醫生怎麼說?”
“醫生說不嚴重,沒有傷到骨頭,休息一下就好。”
“嗯,等你好了就跟我去醫院上班。”爺爺道。
為了不提前點燃火藥,我沒有辯駁,淡淡的應了聲:“哦,知道了。”
“喬宇呢?”爺爺又問。
我低頭淡定的睜眼說瞎話:“哦,他上班去了。”
早餐後,大人們都去上班,留下我這個孩子在家裡。
我美美的洗了一個澡,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這才拿著自己的東西出門。
我去了一個服裝店,裡面的店主是我的同學,她有一個非常順耳的名字,叫秦念念。
我看了眼外面一直跟著我的人,笑了一下。
我在秦念念的店裡選了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