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司機見我玩手機,也拿出手機,於是從我一個人玩手機就演變成了兩個人一起玩手機。
我們根本就沒有因為帶不回蘇墨而有愁眉不展的覺悟。
當手機玩到不想再玩的時候,我又開始無所事事起來,這時,那邊服務員的討論聲吸引了我的注意。
“誰說進出酒店就一定是開房,膚淺。”一個服務員翻著白眼抱不平。
“我膚淺?是你天真,難道你真的以為在有錢人的身上會有真愛?切。”另一個服務員十分不屑。
瓜子臉,眉目清秀的服務員又說:“華盛的總裁前段時間已經結婚,還娶了一個毫無身份背景的女人,這不是真愛是什麼?所以,他怎麼可能與別的女人去開房?”
盤子臉,齊劉海的女服務員再次不屑的潑她冷水:“若是真愛,怎麼會這麼快就開始鬧緋聞?還被拍到與別的女人一起進出酒店,還真愛?只有你這種傻瓜才會相信。”
“你才傻瓜!”
“誰傻瓜誰知道。”
“……”
那兩人鬥起嘴來,我斂下眉,終於明白了外婆為什麼那麼大的火氣,非要我出來拽蘇墨回去,她這是怕我成為下堂婦嗎?
還是怕有人會登狼入室?
那兩個服務員的話,以及外婆的擔心讓我不得不重視起一個問題來,我不能給別的女人機會,若是那樣,我豈不是得不償失?
“少夫人?”我聽見這有些熟悉的聲音,抬頭就看見帶著眼鏡,一副斯文相的蘇凡。
“少夫人怎麼在這裡?”他走過來問我。
如果我說我在這裡等蘇墨,會不會顯得沒面子?於是我乾笑:“我在等個朋友。”
我的掩飾沒能騙過蘇凡,他直接問道“是少爺嗎?”
“因為不能進去,所以在這裡等他。”真相被揭穿,我也莫可奈何,只好承認。
就這樣,我與苗司機藉著蘇凡的光進去了。
我注意到蘇凡手裡拿著一疊檔案,便問:“這些很急嗎?居然親自跑一趟。”
蘇凡對我點了一下頭,很快就將我們帶到一個包間的門口說:“少爺應該在裡面。”
說著,蘇凡就節奏有序地敲響了房門。
沒有人來給我們開門,蘇凡又敲了一次。
有乒乒乓乓的聲音從包間裡傳來,還有人的叫喊聲。
如果沒有猜錯,裡面應該是在打架……
我皺眉,裡面這麼大的動靜,蘇凡敲的又十分溫柔,怎麼可能聽得見?
於是我上前對著門拍了幾下,聲音無比響亮,我的手無比肉疼。
隨著我響亮的敲門聲,果然就有人來給我們開門了。
開門的人是徐思言,他似乎是沒有認出我,問道:“你找誰?”
我想我的喬裝應該是成功的,否則他也不會這樣問我。
我突然想起,我甩給徐思言的那五百塊錢他還沒有給我,我覺得他若不是碰瓷的,我十分有必要提醒一下他我是誰,順便把那五百塊要回來。
“那五百塊錢你能還給我嗎?”我說。
21。原來是你啊
他很快恍然:“哦哦哦,原來是你啊。”
他扭頭朝裡面的蘇墨叫道:“蘇墨,你老婆來找你了。”
他這句話再次提醒了我已經為人婦的事實,讓我十分……嗯,遺憾。
從現在起,世界上的好男人都將與我絕緣,記憶中那個說要娶我,讓我憧憬了多年的夢也將終止在我嫁給蘇墨的那一刻,這是一個十分悲傷的問題,讓我深痛惡絕。
裡面乒乒乓乓的聲音依舊沒有停止,我有些好奇裡面的人到底在幹什麼。
或許是看出我的好奇,徐思言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