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我,對我說,“你快點走,不要管我。”
我呆愣地看著他沒有動,他有些急,低吼了一聲:“走!”
我依舊一動不動的,有些拿不準主意要不要聽他的話。
就在我愣神間,我看見那個人拿著槍已經走了過來,他的槍瞄準了蘇墨,我瞪著眼睛腦海中一片空白,想也沒想就撲了上去,那一槍打在我的腿上,疼的我直接昏了過去。
迷糊間,我又聽見一聲槍傷,是誰打了誰我就不知道了。
想來肯定不會是那個人開的槍,否則,我和蘇墨怎麼能活著出來?
愣神間,我聽見池少秋說,“快點止血。”
喬靈忙給他止血,我看見池少秋將取出來的子彈夾著放在了白布上。
又是一番忙碌後,事情這才塵埃落定。
抹了把頭上的汗,池少秋鬆了口氣說:“他晚上可能會發燒,你們守夜的注意一下。”
眾人點頭。
“你們都累了一天了,晚上我來守他吧。”我平靜的說。
池少秋看了我一眼,沒說別的,點頭:“那行,我們就在下面,你有事叫一聲就行。”
“好的。”我點頭。
將一切處理好了,池少秋和季流年帶著眾人走了出去,待他們都出去了我這才有時間去細細的打量床上那個,對於我來說完全陌生的男人。
我記得,蘇墨的腰側有顆紅色的痣。
這般想著,我就掀開被子,撩起他的衣服看了一眼,那裡,的確是有一顆痣,或許是因為他改變了膚色的原因,那顆痣也變了顏色,有點黑,卻依稀透著一點不明顯的紅。
我記得,蘇墨的左肩被我咬過,留下了一圈牙印。
於是我又看向他的左肩,左肩現在崩著紗布,因此看不見,但是我覺得,我已經不需要再確認了,他就是蘇墨。
莫老大,莫哥哥,其實不是那個莫,而是蘇墨那個墨吧……
看著床上熟睡昏迷的他,我的眼淚忍不住的流了下來。
他真的沒有死……
是啊,似乎也只有他才會因為我這個女人而不顧一切的衝冠一怒為紅顏。
我蹲在床邊,握住他的手,心底被感動慶幸,等無數複雜的情緒漲滿。
我想起與這個陌生的他的第一次見面的情景,當時馮彥博將我帶進去,他看著我的眼神就充滿了赤裸裸的興趣,卻又隱含著他獨有的氣勢和沉穩,雖是不含任何褻瀆,卻像是一頭狼盯上了他的獵物,強勢而嗜血,像非要弄到手不可。
現在想來,他其實是故意那樣看我的。
如果我沒有記錯,馮彥博似乎是在幾番在試探季流年。
最後他將我獻給了他,是不是表示馮彥博也是想看看季流年的反映?
我又想起在走廊上,接電話的馮彥博看我的視線突然變得幽深玩味,是不是表示,那個時候已經有人在告訴他,蘇墨沒有死,或者有人在告訴他,懷疑季流年就是蘇墨。
因為他住在我們隔壁,因為他身上有著與蘇墨相同的味道。
季流年跟蘇墨,真的太像,所以會懷疑他也不奇怪。
155。我晚上與佳人有約
因為已經開始懷疑,所以馮彥博再次將我倦了進來,他一直都知道,我是蘇墨的軟助,是他那一根碰一下就會疼的肋骨。
只是,蘇墨把我留在身邊就不怕馮彥博懷疑嗎?
他之前還那般大張旗鼓的為我做那樣的事,我有些擔心,只怕是會惹馮彥博懷疑吧。
‘第一次見面’他做出一副對我十分感興趣的樣子,是保護是也是在迷亂馮彥博的視線吧,畢竟他與季流年是朋友,讓他分不清真假。
如今我已經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