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子就是這樣,甚至連自己的婚姻都是身不由己的。
徐思言那樣的人,他雖然表面上嘻嘻哈哈一副花花公子的樣子,其實有時候也會有身不由己的無奈吧,並不如面上那般瀟灑。
顯然,他的家族已經給他物色好了未婚妻,像他們這樣的婚姻,與利益也是息息相關的,哪怕徐思言是匹野馬,哪怕他再放蕩不羈,也會有被繩子拴住的時候。
“走吧?”他說。
我點頭。
徐思言的生日定在皇廷酒店,我們到的時候蘇凡和池少秋他們都已經到了,還有許久未見的範少奇和石帆,還有幾個我不太熟悉的公子哥。
看見範少奇身側的女伴,我有一瞬的愣神,因為那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司語,我有些意外,沒有想到,竟然還能再見到她,我以為,她起碼要因為詐騙罪在監獄裡呆上幾年。
我扭頭看了眼蘇墨,蘇墨低頭在我耳邊低語:“少奇託關係把她弄出來了。”
其實就算蘇墨不說,我也能猜到,範少奇那麼喜歡司語,他能為她這樣做我也不奇怪,愛情就是這樣,喜歡一個人,就是那麼的身不由己,哪怕那個人一身缺點,哪怕那個人不優秀,哪怕那個人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喜歡了就是喜歡了,那些感情是不由心的。
“楚丫頭過來坐這邊,這個位子我可是專門為你和蘇墨留的。”徐思言招呼我們,他所說專門留下的位子,就是他身側一連挨著的兩個空位。
我與蘇墨走過去,徐思言招呼著我坐在他身側,卻被蘇墨坐了上去,然後我與徐思言之間隔著一個蘇墨。
徐思言有些嫌棄地拿眼橫了蘇墨一眼,揶揄:“我說蘇墨你至於嗎?”
蘇墨迎上他嫌棄的視線,俊挺的眉峰微微一揚,淡淡道:“聽說你家老爺子給你定的是白家的千金?”
徐思言頓時敗下陣來,磨著牙告饒:“我罰酒一杯行不行?”
說著,他喝下了杯中的酒。
雖然有些聽不明白,但我還是大概猜到,蘇墨那句話是在威脅徐思言,他若是不乖,他就給他家老爺子打電話,他家老爺子不是在撮合他和白家千金嗎?這樣的日子怎麼少的了他那位即將要與他步入婚禮殿堂的白家千金?
徐思言正煩著這事,他都還沒瀟灑夠呢,逃都來不及,怎麼會往圈裡鑽?
我忍不住的勾唇笑了一下,有些幸災樂禍,這徐思言的好日子終於要到頭了。
一杯酒之後,徐思言掃了眼範少奇,臉上的表情依舊是放蕩不羈的,但是他眯著的眼睛卻透著不快:“這有的女人啊,就是禍害,禍害完一個還不夠,非要再禍害一個。”
206。你對她做了什麼
我聽出他話中的意有所指,凝了凝眉,微微掃了眼範少奇的方向,我瞭然,他這是在說司語。
範少奇也聽出徐思言的意有所指,皺眉,神色清冷:“思言,今天是你生日,我不想給你找不痛快,但是你若是非要這樣的話,我不介掃了你的興。”
聽範少奇這樣說,徐思言只好訕訕道:“行,算我多管閒事,既然你不高興,我也懶得說。”
聽著徐思言這話,我覺得範少奇為司語應該也付出了不少,我想這跟他將司語撈出來的事情應該有關係。
飯桌上一幫公子哥,都是會鬧的主,根本就不會因為那個小插曲而冷場。
徐思言被灌了不少酒,我就安安靜靜的坐在一邊看熱鬧,不得不說,這幫公子哥一個個的嘴皮子功夫真的厲害,就連蘇墨也被灌了幾杯。
中途我去了一趟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正好與司語遇見,我看見她隆起的小腹,這才想起她懷孕的事情來,我擰眉,有些奇怪孩子是誰的,正走神,我與她擦肩而過。
我並沒有要與她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