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學了一些防身術。”她說。
“有用嗎?”我笑著問。
她一連‘嗯’了好幾聲,然後特得瑟的說:“要不然蘇凡臉上的五指印是怎麼來的。”
我瞭然,原來如此啊。
“你跟那個曾莫言很熟了?”我八卦的問。
“還行吧。”她勉強道。
“他知道你跟蘇凡的事情嗎?”我問。
“知道,我並沒有隱瞞他什麼,但是他知道的也並不多,他只知道我與蘇凡有牽扯不清的關係,我並沒有將全部的事情都告訴他。”
我:“他是不是對你印像不錯?是不是有想交往的打算?”
童悅:“不知道,我只是覺得他這個人不錯,覺得與他做朋友也不錯,所以才會與他相處的。”
“做朋友?”我一愣,相完親,她打算與人家做朋友?
“我看他未必是這樣想的。”我反而覺得那個人對童悅有意思呢。
童悅悵然:“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麼敢嫁?”
我知道,她指的是蘇凡,她是真怕蘇凡會將他們床照放在熒屏上。
我意外童悅對蘇凡的畏懼,這讓我對蘇凡也有的新的認識,也是,跟在蘇墨身邊多年,並且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人,能溫柔到哪裡去?
就算溫柔,也只是表象罷了。
我正與童悅煲電話粥,手中的手機被拿開,然後掛掉。
208。如果你不答應我的要求,我決不接受治療
蘇墨拉起我,“一個人在這裡多沒意思,過來。”
說著,他就拉起我走到檯球桌那邊,並且往我的手裡塞了一根杆子。
“我不會這個。”拿著杆子,不會玩兒這個的我有些呆頭呆腦。
“我教你。”說著,他就握著我的手,貼著我的身體,手把手的教我。
“來,手放鬆。”他灼熱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脖頸處,讓我有些敏感,臉微紅,只覺得這個姿勢好曖昧……
他帶著我的手,微微一用力,球就打了出去,然後完美進洞。
他起身,淡笑的問我:“怎麼樣?”
我看著帥氣逼人的他,有些暈暈乎乎的點頭:“還可以。”
“你試試。”他道。
“哦。”我悶悶地應了一聲,拿起杆子重新準備打球,卻怎麼也擺不對姿勢和手法,我沒有那麼多講究,帶著敷衍,隨便揮了一杆出去,打偏了,球沒動!
我:“……”
他再次貼了上來,從後面環住我,握著我的手又教了我一次。
我無意間的一抬眸,就看見徐思言也在教一個女人打球,我的嘴角抽了抽,這人真快,來的時候還沒帶女伴呢,這會兒又有女伴了,他真是到哪兒都不閒著。
我看見徐思言藉著教那個女人打球在那女人身上吃遍豆腐,身體不停的與那個女人摩擦著,我想,還好這會兒天氣冷,裹的布多,若是放在夏天,還不被他摸光看光?
我側眸瞄了眼我和蘇墨姿勢,然後撇嘴嘟囔了一句:“你以前有沒有用這樣的方式吃過別的女人的豆腐?”
蘇墨先是頓了一下,側眸看我,然後興味闌珊地笑了起來:“你是第一個這樣叫我吃豆腐的人。”
聽他這話,我滿意的笑了。
這天早上,蘇墨去了公司,這幾天他都在上班,留我一個人在醫院,喬靈每天都喝的醉醺醺的,我說了好幾次讓她別這樣她不聽,我也十分無奈,我知道她心裡的焦躁和苦,可是我也幫不上她什麼。
聽說蘇璟已經準備接受治療,所以我打算去看看他,然後我準備晚上給蘇墨說說蘇璟的事情,如果他們的骨髓配對成功,這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來到蘇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