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啟駕駛室的車門坐了上去,車子啟動,麻利的倒車,然後揚長而去。
我看見舞兒從那家餐館裡追出來,嘴裡叫著蘇凡追了兩步,然後因為腳上的高跟鞋而摔倒在地,似乎摔的還不輕,我看著都覺得疼。
我撇了眼一副斯文相,長相清俊,面色沉鬱的蘇凡,譏誚道:“你的小情人摔倒了,你不去瞅瞅?”
蘇凡斜眼漠然的撇了眼後車鏡裡的舞兒,沒有說話,也沒有要管她的意思,踩著油門的腳不見鬆動,手也在流暢的打著方形盤,然後車子消失在舞兒的視線裡。
車子一路行駛,直達他上次帶我來的那個別墅,他開啟車門將我從車上拽下來,我的身上還穿著那家餐廳裡的韓服,還沒有換下來,裙襬拖在地上,我踩了一下,踉蹌了兩步,好在有他的力量支撐,我才沒有摔倒。
我提著裙襬,踉踉蹌蹌的跟著他的腳步上樓,他將我拽到樓上的臥室,然後一把甩上門,帶著我跌向那張大床。
他重重的體重壓在我的身上,壓得我有些缺氧,他的體重禁錮著我,讓我動彈不得。
我剛張開嘴準備換空氣,唇瓣就被他堵住,他霸道而狠絕的與我唇舌糾纏,吞噬我的呼吸,深深的糾纏著我的舌,我抬手去推他,他壓制著我的手,舉起放在頭頂,讓我越發無力。
我想問問他他這是什麼意思,想問問他,既然一個多月已經不見,為什麼現在又要見面?想問問他,既然他已經有別的女人,又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可是我說不出話,再多惱怒都被他的吻堵在了舌尖上,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他一隻手固定著我的雙手,緊緊握著我的手腕,另一隻手拉開我衣服的帶子,韓國的衣服,外面那件衣服的帶子拉開後,裡面穿的是抹胸的長裙。
隨著那件衣服的掉落,露出我瑩潤的肌膚,他的唇瓣順著我的脖頸落了下去。
一直以來,哪怕是在床事上,蘇凡也是溫雅的,我從來沒有見過像今天這麼熱火而迫切的他,像是特別的迫不及待一樣。
242。童悅:我只是想做個了斷
“蘇凡!”我叫著他的名字,試圖將他喚醒。
此時的他就像是失去理智的豹子,充滿了侵略性,讓人難以招架。
他像是沒有聽見我的叫聲,根本就不理我,手上的動作不停,吻也不停。
我的手機在掉落在床上的包裡響了起來,此時打電話的人應該不是別人,就是曾莫言。
他見我消失了,又不接電話該急了,我很想把包拿過來去接電話,可是手被蘇凡禁錮著,無法動彈。
“蘇凡你發什麼神經病!”我嗔怒的吼道。
他卻依舊沒有理會我,我掙扎不開他的禁錮,反而弄得一身無力,最後還是改不掉被他吃幹抹淨的命運。
中途的時候,他對我放鬆了一些,我伸出手去拿包,剛拿出手機,就被他一把奪過手機扔開去,我惱怒的看他,他卻根本就不理會我,我很無奈。
手機還在地上叫,閃著耀眼的光芒,在黑夜裡,我盯著天花板,外面的月光透過窗戶照進來,落下一地微亮。
蘇凡抱著我的腰睡在一側,我知道他也沒有睡著,卻也是一動不動的。
一時間,我們都沒有說話。
過了許久,我才有些空洞的問:“蘇凡,你愛我嗎?”
我知道說愛太矯情,可是我就是想問。
他沒有說話,回答我的只有沉默。
我已經不需要答案,悽清的笑了一下:“不愛對不對,那你就放過我不好嗎?你不是已經有舞兒了嗎?”
我話音剛落,他突然又翻身壓了上來,再次吞噬我的唇瓣,又是一輪翻雲覆雨。
我覺得他似乎是在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