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而且分量有點大,吸在一起不好取,總之一句話,很危險,很有可能要動刀子。
但是想到孩子還小,動刀子會對小孩發育不好,一旦造成什麼不好的影響,後果堪憂,所以他們想採取另一方案,掉一塊磁鐵進去,將孩子肚子裡的磁鐵吸出來,但是這樣做很危險,因為他們擔心磁鐵吸在一起後會被孩子肚裡過於沉重的磁鐵掉下去,這樣就相當於孩子又吃了一塊磁鐵進去,危險加劇。
醫生的意思是讓孩子的家長做選擇,然後簽字。
馮太太似乎也有些六神無主,顯然她是經歷過風浪的人,並沒有慌亂多久,很快鎮定下來,為了孩子好,她接受了醫生的方案。
得到她的首肯,醫生進去了,我陪她繼續在外面等。
得到訊息的楚楚這個時候也來了,我知道,是因為我在這裡所以她才過來看看的,再加上她馬上也要生寶寶了,聽見這樣的事情一時間母性氾濫也正常。
她比之前的瘦弱豐腴了一些,身上的氣息也愈發有韻味,給人一種婉約寧靜的美來。
“怎麼樣?孩子還好嗎?”她走過來問我。
我搖了搖頭:“還不知道。”
我注意到馮太太的視線一直落在楚楚身上,於是我將兩人介紹了一下。
楚楚淡若梨花的微笑:“你好。”
馮太太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我們好像見過。”楚楚突然道。
她們見過?這麼巧?我覺得世界真小,在我疑惑間,我聽見楚楚說:“上次我去酒店找你,你不在,在健身房,我離開的時候在電梯口與她有過一面之緣。”
這位馮太太實在太過特殊,她那張雪一樣白的臉,豔如血的紅唇,以及總是一身黑的衣服,這樣鮮明的人真是叫人過目難忘。
很快,又是一個小時過去,時間已經臨近中午,楚楚呆了一會兒就走了,要我一會兒孩子出來了給她打電話。
她走後沒有多久,孩子終於被送出來了,並且醫生帶來了好訊息,磁鐵成功取出。
馮太太喜極而泣,緊緊抱著詩詩,有種失而復得的珍視。
詩詩還需要住院,馮太太一個人忙不過來,我便幫她去辦理了住院手續。
我看她一個人家裡醫院的顧不過來,便留下來幫了一下她,幫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經過幾天的磨合,父親那邊也已經消了一些氣,但是他依舊不對我說話,我也無所謂,對他一如既往。
轉眼,就到了我與曾莫言結婚的日子。
那天之後,曾莫言再沒有來找過我,我也沒有給他打電話,我以為我們之間或許就這樣散了,卻不想婚禮前的一天他突然來到醫院,問我準備好要做他的新娘了嗎?
當時我整個人都是懵的,想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不信他不知道我消失的那晚跟誰在一起,然而,他卻還是願意娶我。
我不禁開始問自己,他真的愛我嗎?真的很愛很愛嗎?不然怎麼能做到這樣大度?這樣的隱忍,哪怕是接二連三的知道自己喜歡的人與別的男人有過肌膚之親,他還願意娶。
此時的我已經被曾莫言震撼,也正處於茫然的狀態,我已經不知道要怎麼做選擇。
他說他一定會給我一個幸福的未來,他說,要我相信他,他說的很認真也很真摯,我很想逃,很想拒絕,卻怎麼也拒絕不了,並且,他也沒有給我拒絕的機會,於是我失去了自主的能力,我被曾莫言拽著鼻子走,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結婚這天,爸爸出院回家了,當我穿著婚紗站在家裡的鏡子前,我依舊是恍惚的,像是夢一般不真實,這是我第二次穿上婚紗,卻都是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
第一次被蘇凡攪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