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贏的人問題,不準撒謊,不然就罰酒。”
我皺眉,這和真心話有什麼差別?難道他想套我話?
見我猶豫,他挑眉,眉眼間帶著輕蔑和挑釁:“不敢玩兒?”
我明明心理十分理智的想不能玩兒,這是坑,卻經不住他這副樣子刺激挑釁,橫道:“誰不敢玩兒了!”
“那就開始吧。”他輕描淡寫的說。
玩的是鬥地主,一副牌,發了三個人的牌,卻只有兩個人玩兒,其實這樣也好,猜不到對方手裡的牌。
毫無疑問,第一次輸的那個人是我,蘇凡斯文的笑著撕了張紙條,用指尖沾了點他的口水抹上去要貼我臉上,我躲開去:“不要,醜死了。”
他不依不饒,“不做記號怎麼知道最後誰贏?”
半推半就間,他霸道的將紙條貼在了我臉上。
那張沾了他口水的紙條隨著我的晃動而飄揚著,我歪著嘴吹氣,試圖將它吹下來,他溫雅中帶著邪氣:“我什麼都沒有,就是口水多。”
我一下子就安靜了,再不敢動那些小心思。
那張紙條上沾了他的口水我覺得尷尬,卻不反感,心底反而有種說不出的味道,複雜中似乎又夾雜著一股難言的親暱。
最後一次是我贏,一局十次,我雖然只贏了一次,但是該貼的紙條還是要貼的,我學著他的樣子撕下來一張紙條沾上口水要貼他臉上,卻被他躲開了去。
“勝負已分,我貼不貼都已經沒有關係。”他的拳頭抵著唇角,皺眉斯文的躲閃。
“不行。”我撲上去。
這間房間格外的簡陋,連張桌子都沒有,就只有小小的一張床,我和他總不能坐地上玩鬥地主,因此我們呆的地方自然是床上。
我們已經在這裡住了兩天,雖然晚上同床共枕,但是都相安無事,相處的也很淡然融洽,沒有爭吵也沒有矛盾,很平靜,因此我對他也放下了一些戒備,不是那麼拘謹沉默。
拋開那些紛亂的東西,就只有我們兩,經過兩天磨合,反而更加顯露真性情。
他盤著腿,來不及躲,我這一撲上去就直接將他撲倒在床上。
我沉浸在輸掉的不爽中,貼了滿臉的紙條,我十分不開心,很想在他的臉上也貼上一個,因此我不依不饒,說什麼都要將這根紙條貼上去。
真是想看看,一副斯文相,書卷氣濃郁而優雅的蘇凡貼上這玩意兒是個什麼樣子。
玩鬧間,蘇凡的笑聲徐徐傳來,像酒一樣醇厚,又爽朗悅耳,他拽住我的手,不要我得逞。
我聽著他的笑聲有些怔忪,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這還是我第一次聽見蘇凡接連不斷的笑聲,也是第一次見他笑的這麼爽朗,唇角的弧度高高揚起,嘴大大咧咧的咧著,笑容燦爛的像一個攝魂奪目的太陽。
回神之際,我這才看見自己竟然騎在他的身上,整個上半身都貼在他身上,姿態曖昧……
我俏臉一紅,有些窘迫,忙要退開去,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臂,將剛站起身的我拽著又跌坐回去。
我的體重雖然不算重,好歹也有一百斤,這一坐回去,壓力著實也不小,他悶哼一聲,俊眉微皺。
我好不疼惜,“活該!”
說著,我就又想起身下來。
從他眼睛裡透出的訊號我已經感知到一些東西,因此倉促的想躲閃,想逃開去,他卻不容我得逞。
他緊緊拽著我的手腕,不容我抗拒,手一帶,就與我十指緊扣,然後舉過頭頂,扣著穩穩地放在床上,我不得不被迫伏在他身上,與他親密的貼在一起。
哪怕我們穿的都不薄,我壓在他身上,卻像是能清晰的感覺到他每一根血管的暴動,和身上灼人的體溫。
他滾動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