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賠了。
雙方定下了口頭協議,約定明天去拆遷辦和銀行辦手續、轉賬。
剛送走兩人,鐵皮房門外忽然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緊跟著就是咚咚咚的砸門聲。
開啟門,軍子滿頭大汗的出現在門口,扶著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趙澤君一把把軍子拽進來,關上了門,眉頭緊皺,問軍子:“出什麼事了!”
“小萱哥……”軍子一開口,嗓子都在冒煙,沙啞沙啞的,聲音一下子噎住了。
趙澤君趕緊給他倒了一杯水,軍子咕咚咕咚兩口喝乾,把杯子朝桌上一頓,才說:“小萱哥被宋總抓了!”
“什麼情況,講清楚!”
事情不算複雜,軍子很快就把他和姜萱回家拿衣服,遇到宋總的人,雙方動手,姜萱被對方帶走的經過說清楚了。
趙澤君聽著聽著,臉色就越來越難看。
宋總為什麼忽然會對姜萱動手?!居然還動了槍?!
兩輩子下來,趙澤君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
上輩子再怎麼刀光劍影,說到底那是生意場場上的‘刀光劍影’,而且是層次比較低的小公司之間的鬥爭,動用混混打架鬥毆很常見,但真正涉及的道上紛爭,動槍朝死里弄的情況,從未遇到過。
趙澤君不停在的心裡告訴自己,現在自己絕對不能亂,如果自己都亂了,不但救不了姜萱,很可能還把公司、自己、軍子,甚至好幾個家庭都搭進去。
“我去叫人!”軍子喘勻了氣,豁然站起要朝外走,趙澤君一把按住了他肩膀,沉聲喝道:“你給我坐下!”
“哥,宋天明手頭上有人命,他真能弄死小萱哥!”軍子咬著牙說。
“他真要弄死姜萱,你現在帶人去已經遲了!”
趙澤君一瞪眼:“再說,你知道他把姜萱弄哪去了嗎?!”
“不知道!”軍子鐵青著臉,說話幾乎就是從牙縫裡蹦出來,“我帶人一家家掃他的場子,我就不信,逼不出來他!”
“放屁!不等你把他逼出來,你就給關進去了!”
“哥你說怎麼辦?我們不能幹坐在這什麼都不幹吧!”
趙澤君把辦公室的門窗全部開啟了,讓夜裡的冷風穿堂吹過。
被風一激,腦子稍稍清醒了些,問軍子:“你知不知道老宋為什麼動手?姜萱最近有沒做什麼混蛋事?”
男人出事,不是為了錢,就是為了色。
錢趙澤君不擔心,他相信姜萱是講道義的,即便對宋總不滿,也不會黑宋總的錢,況且澤建公司的效益目前很好,姜萱完全沒必要這麼做。
他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姜萱褲襠沒關緊,弄了宋總的女人,栽在色這個字上。
“沒,最近小萱哥不是跟你在一起,就是跟我在一起,應該不會。”軍子說。
趙澤君點了根菸,腦子飛快轉動。
他首先想到的,其實還是報警。
澤建公司的力量根本不夠和宋總叫板,軍子說去掃對方的場,純粹病急亂投醫,即便警方不插手,軍子能調集的人手在宋總面前也根本不夠看。
就算加上澤建公司,就算澤建所有人都腦子都抽抽了,願意和自己去拼命,最好的結局,也不過是魚死網破,鋃鐺入獄!
硬拼是不行的。
不過報警也未必管用。
姜萱失蹤不到48小時,根本不夠立案時間,再者,除了軍子,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宋總綁了姜萱,警察即便願意去調查,宋總一推二五六不認帳,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
他又想到找於今,透過於今溝通警方。
但於今畢竟不是主管領導,況且他願不願意管道上的糾紛還很難說,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