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君又站了起來,搖頭笑了笑:“不過,你倒是提醒了我,我是你的長輩,你爸住院我替他管教管教你,倒是理所當然。”
趙澤君一邊說,一邊緩緩抽出皮帶,兩頭對摺分別握住,用力一拉。
酒吧裡的音樂早就停了,牛皮皮帶響起一聲清脆的‘啪’。
“你敢!”
牛悅花已經意識到趙澤君要幹什麼,驚恐的大叫起來。
被打疼不疼到還在其次,可是,在場的人,都是蘇南省圈子裡的各種二代,還有那幾個一向把自己當成‘大姐頭’的朋友,當著他們的面,被打了屁股,以後還怎麼混?根本抬不起頭做人,一輩子的恥辱。
她拼命的扭動著身軀,可是她一個女生的力氣,怎麼可能大得過兩個如狼似虎的保安?
相反,兩個保安也明白了老闆的意圖,很惡意的壓制住牛悅花的胳膊,卻留出了後背和臀部的空間。
“石頭五歲以後,我揍過他三次。就是用這條皮帶。”趙澤君說著,忽然毫無預兆的高高的揚起手,胳膊從上到下掄起一個半圓,厚實的軍用牛皮皮帶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帶起一陣‘刷’的破空聲,狠狠的打在牛悅花的臀部。
趙澤君這條皮帶是軍用的,足足有半公分厚度的硬牛皮,用料實在,真掄起來,兩寸厚的實木板都要抽開裂,打在人身上還了得?
就聽一聲悶響,牛悅花和她身下的沙發似乎都被打得震動了一下。
“啊!”牛悅花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劇烈的扭動起來,兩條腿繃得筆直,後背一下子痛的彎了起來,巨大的力氣連保安都按不住,
疼!鑽心的疼,屁股就像要炸開一樣疼!
剛才還以為疼是其次,面子才是最重要的,捱了這一下,牛悅花才知道自己壓根就想錯了,現在哪裡還能考慮到‘面子’這種事,那真正叫做痛徹心扉,眼淚都出來了。
從小到大,她哪裡受過這種罪?牛悅花甚至懷疑,這一下會不會直接把自己的屁股開啟花。
這一皮帶下去,酒吧裡的人也驚呆了!
跟著牛悅花來的幾個人,集體石化,平時囂張到天際,誰都不放在眼裡的‘花姐’居然像個小孩子一樣,被人按住打屁股?
其他的顧客更是眼皮子都在發跳,誰都沒想到趙澤君會真動手,更想不到用這樣一種家長教訓孩子的方式,去‘教訓’牛悅花。
看著痛的直叫喚的牛悅花,這些人忽然覺得屁股後面發涼,勾起了很多童年時代的回憶,已經遺忘了很久的某種感覺不知不覺的回到心頭。
“知道錯了嗎?”趙澤君又一次舉起皮帶,很平靜的問。
“趙澤君,我***!”牛悅花眼淚都出來了,咬著牙惡狠狠的大吼。
嘭……罵人的話音未落,又是一記皮帶。又厚又寬的皮帶,打在屁股上,由於力量太大,已經不是清脆的啪,而是沉悶的皮革撞擊聲音。
牛悅花身體一下子挺得筆直,嘴巴張開成一個不算大的o字形,眼睛瞪圓,因為太疼,腦門上出了一排汗珠子,妝容都花了。
“知道錯了嗎?”趙澤君第三次舉起皮帶,語氣不變,繼續問。
“……我草……”
嘭……又是一下。
……
酒吧裡響起頻率穩定的皮帶鞭打聲音,一開始兩下,趙澤君還會問牛悅花,知不知道錯,到了第三下之後,趙澤君已經不問了,沉默的一皮帶接著一皮帶抽。
牛悅花一開始還能咬著牙破口大罵,沒幾下,罵聲就變成了哭聲和淒厲的嚎叫聲:皮帶落下的時候是嚎叫,皮帶揚起和停頓的時候,是嚎啕大哭。
十幾皮帶下去,嗓子都叫啞了。
酒吧裡一片死寂,悽慘的哭喊聲之中,皮帶以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