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人送到一個安靜的病房去,給他止血療傷。要一個安靜一些的病房,一會兒我還有些事情要問這位先生。”
護士們同保安答應一聲,攙扶著林飛雄向醫院大樓走去。
葉乾雲掏出那張他從林飛雄身上“秀來”的名片,兩指一彈,將其扔給了李方成,木無表情的說道:“去查一下這家公司的底細。”
李方成應了一聲,見葉乾雲再沒有什麼,拿著那張名片就匆匆的走了。葉乾雲則走向醫院大樓。
幾分鐘之後,葉乾雲在醫護人員的指引下來到了一間頗為僻靜的醫療室,而且在周圍還站了幾個保安,牢牢的將這裡給“看護”起來。看來葉乾雲的命令得奇∨書∨網到了很好的執行。
同站在外邊的保安打了個招呼之後,葉乾雲走進了這間醫療室。裡邊,醫護人員正在為林飛雄處理他的傷口。現在似乎已經到了尾聲。
一會兒之後,一個護士為林飛雄貼好了最後一條膠帶,然後她站了起來,向葉乾雲看來。
葉乾雲向她笑了一下,說道:“謝謝,現在你們可以走了。不過請不要忘記一會兒把醫療賬單送過來。”
醫護人員答應了一聲,一起走了出去,並順手將門給關上了。
在這過程中,林飛雄只是靜靜的看著,彷彿眼前發生的事情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她們處理的也只是別人的傷口。現在諾大的醫療室中只有他們兩個人了,於是他抬起頭,看著葉乾雲,問道:“你想知道什麼,是有關政林的事情還是有關其他的事情。你想知道什麼,只要你提出來,我言無不盡。”
“你好像已經放棄反抗了,為什麼?”葉乾雲問道。
林飛雄苦笑了一聲,說道:“我突然間明白了,我是不能與過去完全割斷聯絡的,無論我是改名還是刻意將過去的事情遺忘,但到了時候,那些東西還是會象臭水塘中的沉渣一樣泛起,結果會更加讓人噁心。”
葉乾雲頓時有點莫名其妙,說道:“難道我竟然把你變成了一個哲人?”
林飛雄又是一聲苦笑,說道:“你問吧,我言無不盡。”
“你為什麼要跑,我指的是你在政林集團中的時候?”葉乾雲說道。
林飛雄說道:“因為我害怕,就象剛才那樣。”
葉乾雲嗯哼了一聲。
停了一會,林飛雄接著說道:“因為那個傢伙,我指的是政林,根本就是一個瘋子,起初我對這一點並不知道,但隨著我在那個集團中地位逐漸升高,我對這一點就認識得越清楚。別看我當初在人前挺威風,其實在本質還是過著朝不保夕的生活。政林那傢伙,根本就不會讓人觸控到權力的核心,根本就不想讓人違揹他的意志,經常會有人莫名其妙的消失。事實上黑道老大都是這個樣子,我可不想變成那樣。不過,在那種情況下,我又不可能,不可能從良(斟酌了一會兒之後,林飛雄還是用了這個詞語),所以只能叛逃到傷害那邊去了。”
林飛雄望著葉乾雲,說道:“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你們,要不是你們殺了他,恐怕我早就死在他的地牢中了。那天晚上是你吧?”林飛雄望著葉乾雲。
葉乾雲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接著問道:“你是怎麼從那裡面逃出來的?既然你已經被他給抓住了,政林他該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你?”
“所以說還得感謝你,我在地牢中被他們毒打的時候,你正好闖了進來,將他們殺得人仰馬翻。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哪裡還顧得上我。哼哼,我雖然當時連走路的力氣都沒有了,逃命的力氣卻是有的。你還要聽更詳細的內容嗎?”
葉乾雲問道:“政林有個女兒,叫政霞的,你知道嗎?”
林飛雄的眼睛中射出了憤恨的光芒,說道:“我當然知道,就是她讓我吃足了苦頭。哼,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