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大明宮,好生將養吧。”
莫磐素然聽了,也正經道:“謹遵聖諭!”又道:“請姑娘代為回稟:磐之學問不敢耽誤,還請陛下准許磐之侍從出宮為磐取些進學的書本筆墨。磐感激不盡。”說罷對賈元春鄭重行了一禮。
賈元春避開來,笑著回道:“定會為郡馬爺帶到,郡馬爺無需客氣。”
莫磐笑道:“應該的。”
一時間,兩人有些相顧無言。
賈元春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但這裡是皇宮,周圍也有許多人在看著,有些話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才能不惹人猜疑。
最後,她還是什麼都沒說就告辭了,只是,不同於來時的巧笑嫣然,離開的時候眉宇之間沾染了些許愁緒。
莫磐無動於衷,倒是偏殿那邊傳來一個不著調的聲音,揶揄道:“看來咱們的郡馬爺在哪裡都萬眾矚目,竟連宮中女史都青眼相待,真是羨煞我等!”
莫磐涼涼道:“果然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惡犬走到哪裡都是惡犬,我等也是比不來的。”
樂善世子頓時臉色鐵青,心口不受控制的劇痛起來,嚇的他大喊道:“太醫,快去叫太醫,本世子的心口又痛了,啊啊,狗奴才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
偏殿裡頓時就像老鼠窩裡住進了一隻貓,亂了起來。
莫磐一句話把樂善世子氣的心口疼,他是郡王獨子,從小被寵壞了,加之他本就不是聰明的,又自私自利,要不然也不會在宮宴上就出言侮辱莫磐。現下,他心口疼大過了所有的規矩禮儀,竟像是在家裡一樣,直接喝罵起宮裡的內侍起來。
莫磐揹著手,慢慢踱步向他窗下走去。樂善世子原本躺在窗下的軟塌上修養,剛才被自己嚇的慌了神,此時正一動不動的半臥在榻上起不來呢。
樂善世子見莫磐走進,色厲內荏道:“你幹什麼,別過來!”
莫磐走到他窗下,施施然道:“你說要幹什麼?方才你也聽到了,陛下命我在這宮裡修養,你也病的出不了宮,咱們在同一所宮殿裡住著,我過來自然是跟世子套套近乎,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咱們才能和平相處呢,你說是不是啊,世子殿下!”
莫磐連罵帶恐的奚落了樂善世子定程一頓,等太醫來了才從臉已經變成豬肝色的定程身邊離開。
坐在沸騰的鍋子前,惠慈大師問他:“你就不怕把那世子氣出個好歹,樂善郡王找你麻煩?”
莫磐厭惡道:“我且等著呢,這兩父子沒一個好東西,也不知道幹下了多少喪盡天良的事,正好為民除害了。”
惠慈大師嘖嘖兩聲:“你這青天的脾性是怎麼修來的?我記得我之前可沒教過你如此嫉惡如仇呢,你以前也沒有這樣錙銖必較過?”
不是他說,他可是一天不錯的看著莫磐長大的,莫磐到底是個什麼脾性,恐怕莫青鸞都沒他了解。莫磐做事某些時候手段是過於剛猛狠辣了一些,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