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已經不成什麼問題。”
“只是,三河的松平家,似乎知道了訊息,前二個時辰,已經在緊急動員了,現在應該在向尾張途中了吧!”
“他,已經慢了一步了呀!”
“是的,殿下,三河軍不過五千,而我方軍隊沒有損失,足以消滅他,是不是進行殲滅作戰?”
“順便取得三河?”
“順便取得三河!”
“哈哈,阿國,這次你太激進了呀,尾張和美濃都是大國,我方有八千軍隊,控制當然綽綽有餘,但是如果和三河軍進行大規模作戰,那可是得不償失啊,也許不但沒有能夠獲得三河,反而把吃到口中的東西吐出來啊。”
“那殿下的意思?”
“打一戰,然後就叫這個男子乖乖的退兵吧,這個男子如果發覺沒有任何便宜,自然會退兵的,呵呵,他也不會想讓幾年心血變成流水啊!”
就在這時,一個忍者上前:“報告,松平軍已經到達了尾張之地,鳴海城沒有作戰,它投降了。”
“那我們就出發吧,在下一個城前,我們應該遇到這個男子吧!”黑川慶德輕描淡寫的說著:“這個男子也很不錯,很有意思,阿國,你見了就會知道。”
第七卷 運籌帷幄 十一章 仁政
春日山城之外野
上杉景虎(謙信)和群臣策馬於野,時正五月,春夏之間,不熱不冷,天氣適宜,正是野遊之時,諸將正在談笑之中,突然之間,有一騎飛奔而到。
這騎奔到了上杉謙信面前,然後翻身下馬,匍匐於地,上杉謙信停止了說話,向他看了過去,點了點頭。
這個騎兵恭敬報告:“五月二十日,黑川家家督慶德公星夜進攻尾張國,小牧山城和墨俁城舉兵投降,二十一日,織田家家督織田信長被切斷後路,戰敗切腹自殺,青州城落,織田家投降。”
“二十二日,在竹中半兵衛和安藤守就的勸降下,美濃國諸家族投降,二十三日,稻葉山城被圍困之際,近侍殺齋藤龍興,舉城投降,齋藤家滅亡。”
“二十一日,松平家家督,松平家康進攻尾張,攻下了鳴海城,二十二日,在那古野城城前,松平軍和黑川軍發生野戰,黑川軍略佔優勢,松平家康退兵到鳴海城,二十四日,松平家康得知尾張和美濃全部被黑川家平定之後,退出了鳴海城,黑川家和松平家建立新的聯盟。”
“二十三日,黑川軍大破遊佐續光,北陸能登已經被攻破一半,加賀一揆與黑川軍對峙之中。”
眾將都失色,彼此面面相覷。
上杉謙信示意傳令武士退下,環顧諸將。
“看來,連能登也指日可下了,這個黑川慶德,真是了不起啊,一夜之間就顛覆三國,簡直可以說是翻雲覆雨。”
“加賀一揆,不會這樣容易就輕易認輸的,估計還必須打個硬仗才行。”
“沒有用,黑川家已經獲得了尾張和美濃二國,又有飛彈、越中,其實力已經遠遠超過了加賀一揆,就算頑強抵抗,也沒有太大的意義。”
上杉謙信,沉默不語,瞑目沉思。
上杉謙信曾經看見過黑川慶德,那還是在大將軍御前,那時,黑川慶德,還只是一個不滿二十的少年,但是那沉穩的神色,那不經意之間流露的氣息,以及那黑眸中燃燒的火焰——簡直是焚燒三界的紅蓮之火啊——這是上杉謙信對他印象最深刻的烙印。
上杉謙信慢慢睜開眼睛,他昂望天空:這個亂世啊
“大將軍有沒有什麼說法?”
“還沒有。”
“那就等待大將軍的裁決吧!”上杉謙信慢慢地驅著自己的馬而回城,他凝視著遠方,身體一動不動,神色凝重無比。
一間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