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M公司自己的產品。
“安全通道和辦公區域之間,間隔的是一道防火門,電子中控的,觸發火警後可以自動開啟……這個方式倒是可以乘亂混進去,不過後果恐怕是我們無法承受的。”
老膘做了一演示,所有樓層的火警點,在報警5秒內,防火門升起,但接踵而來的肯定是整個樓層的混亂,那還談什麼合作,等著警察找你麻煩吧。
“十九層是他們的高管層,這一層更加嚴密,除了加密電梯入口,沒有其他方式進入,每個辦公室是隔開的,用不同的密碼門鎖保護,DTM公司指出的房間,在本層的中央,只能到這兒了……根本沒有方法探到那裡面的究竟……”
老膘移著滑鼠,這是他趁非辦公時間,侵入安保攝像得到的影像,內外網的隔離做得很細緻,他和崔宵天專程跑了一趟涿州,貓了兩天才逮到了一個機會,把一臺微型的接收器送到DTM樓頂才得到了不到半個小時的入侵機會。
“能把他們的監控黑掉嗎?做成迴圈式播放的。”馬樹成沉吟道,這是慣用的方式,直接把螢幕後的保安變成瞎子,剩下的事就好辦了。
老膘想了想,搖搖頭:“不行,要是個非專業公司,可以這麼糊弄,但這是安全專業公司,恐怕就不好糊弄……入侵很多人都能辦到,再完美的防範也不可能萬無一失,可以在他們的系統內部做手腳,那個難度就大了,而且無法保證不被發現。”
老膘一仰身,難住了,作為駭客,更多的時候是幽靈的角色,而不是盜賊的身份,丁二雷小聲問著:“進去給他黑一會兒不就行了?等他們下了班哥幾個溜門撬鎖還弄不上幾張卡?”
“不管你偷人家卡,還是黑人家監控,人家馬上就會發現你來了……DTM之所以出這個難題,應該是想確切地知道我們的資質水平,你要告訴人家,咱們是偷雞摸狗別動隊,人家對你還有興趣麼?找包小三組織個民工拆遷隊,一溜大錘頭砸著也能進去啊?”老膘道,莫名地有點煩燥了。
“原則是,讓對方無從招架,而且要無話可說。用任何一種可能留下你違法證據的方式,都無法排除他們把你訴諸法律的可能……而且,萬一他們知道我們能對他們的系統入侵改動,那我們就得被揪小辮走了。”馬樹成道,公司之間那種關係很微妙,特別是同行,多數時候是冤家,誰也不介意方便的時候,整垮那些可能成為競爭對手的同行。
“對,邀請只是口頭約定,或許他們只是想讓我們給他們的產品做一個詳細的評測報告,而並沒有和我們分享市場的意思。”崔宵天道。
“評測做的怎麼樣?”馬樹成問。
“我做了兩份,一份有改進意見,一份都是讚美之辭,需要用那一份,我隨時可以提供……DTM也不是好貨色啊,給城建提供的數字安保裝備,都是淘汰產品,我估計他們在改進高階裝置,要有大動作了。這個時候,找到自己的缺陷很重要,畢竟自己頭上的蝨子不容易發現。”崔宵天道,技術行業,誰都會吝於給對方提意見的,畢竟意見要比讚美難得多。
“為什麼不能坐下來好好談談呢?非要這樣麼?”耿寶磊為難地看著螢幕,如是道。
馬樹成笑了,解釋著:“以我們現在的身家,如果有一個剛走向社會的窮光蛋,上門要求合作,而且分享市場……那怕他就確實有點真材實學,我也會把他拒之門外的啊,太自不量力了。”
是這個理,耿寶磊鬱悶想著,和DTM相比,哈曼商務安全諮詢,就是那個想一步登天的窮光蛋,那些市場佔有率已經很高的大型專業公司,會抱著什麼態度可想而知。
“難道就沒什麼辦法了嗎?老膘,你不是經常吹牛。逼,進過FBI的歐洲辦事處?”丁二雷刺激道。
“進去瞅一圈,和進去讓人家心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