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在她這裡,所以並未察覺出異常。
金毓秀坐了一會兒,外頭就有病人來找林文君。
她不想打擾林文君,就跟她道別,悄然走了出去。
另一邊,沈婉秋和沈東亭從醫院出來後,直接回了沈公館。
沈東亭這會兒渾身幹勁,回來就一頭扎進實驗室,開始埋頭苦幹。
沈婉秋則直接抱著姜幼薇去找姜鴻銘。
姜鴻銘現在身份特殊,所以不好跟沈婉秋在一個房間裡辦公,有了單獨的辦公室。
辦公室門口還守了一個人,讓人沒辦法隨便進去。
沈婉秋剛一靠近,那人就戒備地看了過來,看見是她後,這才收起眼中明顯的警惕,有些憨厚地笑了笑:“沈女士,你找姜先生嗎?”
沈婉秋笑了笑,故意沒有靠近,隔著三步遠的距離說道:“嗯,我找他說點事情。”
她話音剛落,姜鴻銘就開啟門走了出來。
他自然地走到沈婉秋面前,把姜幼薇抱進懷裡,跟她一起往外走。
直到進了沈婉秋的實驗室,他才小聲問道:“怎麼回事?今天去醫院,出什麼事了嗎?”
沈婉秋立刻把醫院的事說了出來,還特地提了一嘴:“鄭家有人來找鄭夫人報信,說鄭老闆被抓了。”
姜鴻銘當即嘲諷地笑起來:“應該是鄭良才把他老子做的那些髒事說了出來,不奇怪。
他那人從小就被嬌慣壞了,連蚊子都招架不住。估計多喂幾天蚊子,他連他老子的底褲是什麼顏色都能說出來。”
,!
沈婉秋和姜幼薇立刻被他這話給逗笑了。
兩人想象了一下鄭良才被蚊子咬的渾身是包的場面,頓時笑得更加厲害。
【哈哈哈,鄭良才真是他老子的大孝子!就是不知道他有沒有說他那些男上加男,鴛鴛相抱的故事。
希望審問的人別被他整得三觀盡碎,審出心理陰影來,開始懷疑人生。】
沈婉秋和姜鴻銘:“……”
兩人呆滯了好半晌,才終於理解她的“男上加男”和“鴛鴛相抱”是什麼意思。
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
就問,誰家女孩子家家的,會知道這麼多奇奇怪怪的詞啊!
到底是誰把這些詞給造出來的!
肯定不是他們女兒!
沈婉秋乾咳一聲,決定轉移女兒和丈夫的注意力:“對了,我今天在醫院看見了鄭良才的妻子,她手臂上有個胎記,跟你以前畫給我看的那個有點兒像,位置也一樣。”
姜鴻銘瞬間變了臉色:“你真的看見她的手臂上有那樣的胎記?”
沈婉秋點點頭:“是有一塊,我畫給你看看。”
她說完,就憑藉記憶力,將金毓秀手臂上的胎記畫了出來。
為了更直觀,她還畫出了金毓秀的手。
只是沒畫上面的傷痕。
姜鴻銘看著胎記的位置和形狀,臉色頓時變得嚴肅起來:“她的年紀好像是二十五六,也能對上。難道說……她就是我嬸孃被拐走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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