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看著他和趙靜怡站在一起,沈西亭都怕他突然掏出一把刀,把趙靜怡抹了脖子。
於是他慌忙說道:“蘭亭,你怎麼來了?快進來坐!媽,家裡有水果嗎?你能不能切點水果來?天氣這麼熱,蘭亭特地來看我,路上肯定熱壞了。”
他想趕緊把趙靜怡支開,讓她離陸蘭亭越遠越好。
趙靜怡笑得溫和慈愛,絲毫看不出她對陸蘭亭的不喜和厭惡。
她柔聲說道:“家裡的水果正好吃完了,不過蘭亭剛剛提了一個大西瓜過來,我這就去切了給你們送過來。”
她說完轉身就走,並沒有留下監視陸蘭亭。
陸蘭亭是來當間諜的,即便他再狠再瘋,也不可能直接殺了沈西亭,把他自己給搭進去。
他報復劉仁也是用的借刀殺人的法子。
即便所有人都知道他跟兇手說過話,也沒法憑藉那幾句話就給他定罪。
這人很狡猾,不是親手殺死劉仁的那種莽夫,所以趙靜怡反倒不怕他突然發瘋。
她走後,陸蘭亭抬腳走進房間,隨手關上了房門。
“學長怎麼突然病了?”
他輕聲問道,一步步來到沈西亭床前,伸手去摸他的額頭。
沈西亭嚇得連忙往旁邊一縮,躲開了陸蘭亭伸過去的手。
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尷尬。
眼看陸蘭亭目光探究地朝自己看來,沈西亭連忙說道:“你快坐下,別動手動腳的,不知道男人的額頭不能亂摸嗎?”
一句話,瞬間緩解了剛才的尷尬和疏離。
陸蘭亭笑著坐下,同樣自然地說道:“學長現在是病人,而我剛好是醫生,所以幫學長看看,有什麼不對嗎?”
他這麼一問,立刻又讓沈西亭剛才躲閃的動作變得突兀不合常理,屋內的氣氛也再次變得尷尬起來。
沈西亭當即明白,陸蘭亭這次怕是來者不善,並不想繼續跟他維持表面的友善。
他皺起眉頭,不再試圖緩和氣氛,反倒目光幽深地看著陸蘭亭,直接問道:“你為什麼要跟那人說那樣的話?”
陸蘭亭目光幽幽,臉色有些冷:“我只是告訴他,他的妻子原本是有救的,只是劉仁的治療有問題,這才害死了她。
我不過是不忍心他被劉仁那種庸醫欺騙,一直被矇在鼓裡,所以才告訴了他,有什麼問題嗎?”
沈西亭看著他這副理直氣壯的模樣,心頭的火氣瞬間翻騰而起:“你只說了這些話嗎?你分明還說劉仁對他妻子動手動腳!”
這話一出,兩人間的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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