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文俊強忍著笑意解釋道。
“哦,是這麼一回事,想不到文先生的想象力還真豐富,呵呵”林月明白文俊的話以後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眾人在客廳裡聊了一陣,文俊覺得一切都正常而且時間也不早了,也該回去了,出來的時候沒有和秦鳳說怕她擔心,於是和杜晶兩人說時間不早了,有時間讓他二人去自己的酒吧坐坐下次在聊,就和秦翎兩人告退了。
回到酒吧後,秦鳳問二人去了哪裡,文俊把情況和她說了一下,表示沒什麼特別的事,三人就各自回房去休息了。
第二天晚上的時候,杜晶帶著林月一起來waitingpub找文俊,文俊招待二人坐下以後,林月看了一下酒吧的佈局讚道:“文先生的品位還真高呢,酒吧的佈置真是獨特和雅觀。”
“呵呵,謝謝,其實酒吧不是我佈置的,是……。”
還沒等文俊說話,秦翎就從後面冒了出來搶著說道“月兒,你真有眼光,這個酒吧是我姐姐佈置的。”
這時,秦鳳也從樓上走了下來,秦鳳那冷豔的氣質讓林月看到內心不由地稱讚,文俊見到秦鳳下來隨即給杜晶二人介紹道:“這位是……………。”
誰知道這次秦翎又搶在文俊前面說:“這位是我的姐姐秦鳳,也是我未婚夫的大老婆。”
聽秦翎這麼一說,杜晶和林月兩人都頓時傻眼,不敢相信地看著文俊,文俊苦著臉正要解釋,秦鳳卻走過來從身後摟著文俊說:“老公!這兩個一定是昨天和我說的你去見的那兩位朋友了是不是?”
見到二人這麼親密,杜晶和林月相信秦翎剛剛說的話了,杜晶不忿地嚷著說:“你小子真是豔福不淺啊,享盡了齊人之福,當心我去法院告發你,說你重婚”
眼前的情況文俊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無奈地笑了笑說:“如果你想的話,你也可以啊,不過你想告我的話就沒轍了,因為我是伊斯蘭教徒,可以一夫多妻”
杜晶搖了搖手說:“省省吧,我才不象你那麼‘博愛’,我有一個就夠了”
就在杜晶搖手的時候,文俊三人發現杜晶昨天晚上額頭上的黑氣現在遍佈到整個上身,隨著他晃動的手在飄晃著。
“血咒?!”秦鳳驚道
杜晶被秦鳳突如起來的話語給弄莫名其妙,一臉疑惑地看著文俊和秦鳳,文俊發現秦鳳似乎看出了什麼,問道:“鳳兒,你知道是怎麼回事?”
秦鳳點了點頭並沒說話,因為她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說出來,文俊轉向杜晶嚴肅地說:“杜晶,我希望你能相信我們現在說的每一句話,你身上現在起了一些會要你命的變化,但是我們會想辦法幫你,所以你不用擔心。”
“不是吧?!你不要嚇我?”杜晶見到文俊嚴肅的表情知道他不是說笑的,而在一旁的林月聽到這個訊息卻沒有象杜晶般驚慌,顯得很鎮定,讓文俊不由地多看了她兩眼。
在文俊的示意下,秦鳳才開口向眾人說道:“血咒是泰國北部流傳的一種很厲害的巫術,受到詛咒的人不僅僅是自己受到傷害,它的威力會波及被詛咒的人身邊的親人,這個詛咒會一直延續直至把受詛咒人的人和身邊的親人都殺死才會終結,這個詛咒最明顯的徵兆就是一開始三天內運勢會急劇的下降,到第四天當黑氣遍及上身,受到咒力的影響,受詛咒的人會慢慢感覺身體不適,接著病重不起,等黑氣遍佈全身的時候不出一個星期就會死亡。”
看秦鳳說的那麼認真,杜晶不由半信不疑,苦著臉道:“不是吧?!我怎麼看不到你們說的黑氣啊,再說我沒去過泰國的北部啊,你們不要開我玩笑好不?”
“我想問題不是出在你身上,而是你父親身上,你不是說你父親最近病重嗎?是多久前的事?”文俊並沒和他解釋為什麼他們可以看得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