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還很累脖子
在她滿懷期待的目光下,那個悠哉的,冷酷的大爺動了,不過,只是稍微的蹋了蹋他薄薄的眼皮子,然後繼續無視的看著月亮發呆
我昨夜買了個手錶的
你和我裝呢是不?!
花雕咬牙切齒的擼胳膊挽袖子,不就是一個破房簷麼,你能上去我也能上去,再說,又不是沒爬過
什麼叫革命尚未成功,什麼叫同志還需努力
就在花雕氣喘吁吁的趴在屋簷上的時候,才體會了革命成功會師的感覺
“閻宿,呼……呼……你……你牛”
上氣不接下氣的花雕晃悠著坐到閻宿身邊,伸手戳了戳他線條堅硬的後背,試著開始騷擾他
“你要是還想活著,最好現在就消失”
冷~~
對於閻宿的警告花雕一個哆嗦,不過很快,她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騷擾
摸摸頭,碰碰腳,反正就是不閒著就對了
“我說的話你沒聽見是不是?”閻宿的眉角開始抽搐
“聽見了”
花雕答應的痛快,手也繼續不停,她又不是嚇大的,要是威脅有用的話,她早就死了
“你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了你是不是?!”
“不,我知道你敢”
“那你!”
“我怎麼?”
閻宿側臉看著這個總是喜歡無事生非的女人,就這無賴的樣子居然還是塊公主的料子,老天爺是不是瞎了?!
“閻宿,我今天過來是來和你談條件的”
看著閻宿緊緊抿成一條線的唇畔,花雕知道他快要爆發了,當務之急是先談正事,其他的,稍後再說
“什麼條件?!”
“安全回國,途中不能對聶冉遙下手”
“你看上那不男不女的了?”
“你管不著,你只要答應就好”
花雕扔他個衛生球,這人還真毛病,只有看上了才能庇護麼?
“我為什麼要答應?”
閻宿猛地起身,像是聽到了個不切實際的笑話般不可理喻的看著花雕“女人,別再在我身上浪費口舌了,我不能保證每次都有這麼平靜的心情”
說完,轉身就要躍下屋簷
可花雕在沒達到目的之前哪會讓他輕易走掉,死纏爛打就是她不可磨滅的草根本性,眼疾手快的反手拉住他飛起的衣服一角
“我話還說完呢,你走什麼……”
就這麼字剛吐出去,就被閻宿的力道帶的向前一個大幅度的滑動,身體瞬間失去了平衡般的朝著屋簷下倒去
“啊——”
花雕閉著眼睛尖叫,她心知肚明這高度的危險性
反正,簡單的來說,不死也半殘……
預期的疼痛沒有到來,睜開緊閉的眼,是閻宿放大數倍的俊臉
“謝……謝”
花雕心有餘悸的低頭看了看屋簷下,這要是掉下去……
“嗚~嗚~”
就在閻宿正準備放開懷裡的她的時候,只聽從花雕的身上傳出一種類似於動物的叫聲,閻宿想也沒想的順著聲音看去,卻在下一秒,尷尬的錯開了目光
“嘿嘿……”
花雕笑著掂了掂比平時飽滿好幾倍的胸部,然後,在看到閻宿小麥色臉蛋上浮現的兩坨粉紅時,轉為哈哈大笑
“冰坨子,你不純潔嘍~”
“……”
閻宿臉上的粉紅再逐漸加深,不過,花雕也注意到他手握成的拳頭也同時發出了‘咯咯’的聲音
以她對他平時的觀察,知道他已經迫在爆發的邊緣了
這個時候要是再不拿出自己的殺手鐧,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