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急,等會聽聽你兒子和你弟弟的親口供述你就知道了。”陳樂天說著話指了指門外,門外的吳守幻聽到陳樂天的話一腳將門踹開了。
只見吳守幻左手拎著一個年輕人右手拎著一個大胖子,走了兩步直接將兩人扔到了大堂上,“怎麼樣?兄弟沒來晚吧?”“時間剛好,曲傑!你去血魂衛營把鄭源生也提來,今天連他的案子一起審了。”
“你們兩個有什麼問題還不趕緊讓刑部尚書做主,發什麼呆呢?”吳守幻說著話將地上剛爬起來的兩人又踹倒了,那兩人一聽都是急著撲倒在刑部尚書荀蚺面前開始說起自己的罪過。
其餘陪審的人都驚呆了,第一次見有人交代自己罪行交代這麼痛快的,一旁的張忠武更是驚掉了下巴,“你這次用了什麼手段?”陳樂天悄悄的問著身邊的吳守幻。
“沒什麼,當著他倆的面將一個侍衛活剝了,然後我把張忠元剛拎起來他就願意說了。”吳守幻說的雲淡風輕要是其他人看到那個場景怕是肯定受不了,“那張直呢?”“他和張忠元在一起,我剝到一半他就嚇尿了,然後就混過去了。”
兩人聊著陳樂天也在聽著跪在地上兩個喋喋不休一直在供述自己的罪狀,跟著刑部尚書做執筆的胡欒寫的都快累死了,關鍵是他一個執筆根本記不完全,無奈的荀蚺只能讓兩人先停一停,又派人去叫來三個執筆四人一起記錄兩人說出來的罪狀。
這邊問著,另一邊的張忠武已經站不住了,自己的整個家族都要被這兩個傢伙把底都賣了,“殿下,人帶來了。”曲傑看了一眼大堂上的情況直接跑向陳樂天小聲說道。
“帶上來吧。”陳樂天語氣平淡,曲傑聽完便出去了,剛出去就進來了,四個血魂衛押著鄭源生走了進來,鄭源生被押到陳樂天面前,身後的兩個血魂衛直接踢在了鄭源生的腿彎處。
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陳樂天面前,“鄭源生,你是像他們兩個一樣自己交代,還是我讓人去把已經準備好的徐焱生城主叫來和你當面對質?”“看樣子太子殿下全都知道了,那還要我說什麼呢?”
鄭源生的語氣很是沒落,當晚他被陳樂天掐住脖子說出徐焱生的名字時他就已經知道什麼都完了,“你不想親口把自己的罪狀說出來嗎?”陳樂天的語氣始終平淡。
“說出來又能如何,殿下明顯是要保徐焱生,難道我說出來不會壞了殿下的計劃?”“我允許你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報給刑部,而且我也會承諾對當初計程車兵還有徐焱生做出懲罰,當然你也一樣。”
“好,若是殿下真能做到公正我不介意說出我的罪行。”說完話鄭源生站起來走向刑部尚書那邊等著了,陳樂天等了半個時辰,眼看快到午時張忠元和張直總算是交代完了。
輪到鄭源生他也不廢話直接交代重要的事情,用了一刻鐘鄭源生就交代完了,等執筆記錄完刑部尚書都看不過來了,荀蚺捧著十幾張紙走到陳樂天面前,此刻的他真是不知道怎麼處理這燙手山芋。
原本荀蚺以為就是一個案子,現在一看這哪是一個案子,這加起來都快十幾個案子了,“殿下,這如何是好啊?”荀蚺說話的聲音都顫抖了,他剛才雖然都沒有記住每一個細節。
但是大概都有什麼案子他可是聽出來了,收受賄賂都是最輕的,光牽扯到方方面面的案子全都是,要是把這些案子全部查實,怕是六部都要大洗牌,法皇閣和四個神獸閣都跑不了。
“這還有什麼好說的,一件一件查每一件都給我查清楚,該抓什麼人,該去哪查這些事情都是你的問題,至於誰敢攔你讓他來找我,但是我只要真相,你去查完的每一件事我都會讓人去複核,要是對不上我一樣拿你試問!”陳樂天拿出太子手令遞給了荀蚺。
“臣一定盡心盡力查明真相!”荀蚺雙手捧著太子手令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