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兩人同床共枕幾十年,如果真的翻臉,魯松青也做不到,心裡慢慢慢冷靜下來,反覆的沉思,這件事情,的確錯在自己,如果當時自己狠心一點,直接開除了劉亞,也不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
“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你倒是給我說清楚啊?”劉宜君的臉色更加焦急,自己就這麼一個弟弟,怎麼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死去。
“哎,是這樣的……”魯松青深深的望了一眼劉宜君,嘆了一口氣,緩緩的開口,將事情簡單的迅訴了一遍,最後,帶著一絲無奈的語氣,說道:“他想要強X的是魏家的大小姐。”
“我想保住他一命,不但沒有保住,反而連累了自己,現在也不得不申請退休,不然,魏家絕對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
陳家棄子的事情,魯松青並不願意提起,因為,在魯松青的眼裡,他就是一個徹底徹尾的瘋子,沒錯,就是瘋子,不然怎麼會做出這麼多殺人不眨眼的事情。
黃家、宋家先後被陳家棄子滅掉,魯松青可不願意,自己一家人,也步上兩家的後塵。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劉亞在劉宜君心裡的良好形象,頓時支離破碎,劉宜君怎麼也不敢相信,一直表現很好的弟弟,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很多的事情,你並不知道,”魯松青望著不斷搖頭的老伴,臉上露出了一絲悲哀的神色,緩緩的開口說道:“在以前,劉亞就做過了很多類似的事情,只不過,我害怕你擔心,還一直沒有告訴你。”
“不,你肯定是在騙我,肯定騙我的,”劉宜君不敢置信的大吼道,身體嘩的一下,癱坐到地面上,一絲清淚,緩緩的順著那張老臉,流了下來。
“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了,你也不要傷心,這都是劉亞自找的,”魯松青緩緩的起身,來到劉宜君的身邊,慢慢扶著對方站起來,一邊輕聲的說道。
“什麼自找的?這些我不管,我只知道,我唯一的親人死了,我一定要為他報仇,為他報仇,”劉宜君的心,彷彿受到了劇烈的刺激,臉上帶著一絲瘋狂,大聲的叫道。
“對方是魏家,那個女學生,是魏老最疼愛的孫女,你怎麼報仇?”魯松青的心裡頓時一驚,如果劉宜君真的做出什麼事情,豈不是自己連命也保不住了,立即提醒道:“更何況,這件事情還牽連到了陳家棄子那個瘋子,你認為,就憑你一個人,能夠對付他們嗎?”
“我不管,”劉宜君臉色倔強的搖了搖頭,眼裡帶著濃烈的恨意,堅定的說道:“劉亞就算犯了再大的罪,也是國家的公職人員,他們沒有權利殺害他,他們犯了法,我要告他們。”
“就不信,國法懲治不了他們。”
劉宜君能夠從清華大學畢業,對於法律,自然非常的瞭解,只不過,這個時候,她卻忘記了,在華國,有時候法律對於一些人,起不到一點的作用,因為,有一部份人,已經超越的法律之外。
而魏家與陳浩,都屬於這類人。
“你冷靜點,這樣做不但報不了仇,還會把自己給填進去,你認為值得嗎?”魯松青也沒有想到,劉亞的死,對劉宜君的打擊竟然這麼的大,立即勸解道。
“你不管,難道還不准我管了?我看你就是個懦夫,”說完,劉宜君直接掙脫魯松青的手,大步的朝著外面跑去。
望著劉宜君的背影,魯松青並沒有追,現在對方就是需要自己冷靜一下,微微嘆了一口氣,坐回書桌前,拿起筆,繼續寫起退休申請書來
回到魏家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中午十二點,剛剛進去,就有一名中年人迎了上來,疑惑的問道:“少爺,你不是在外面辦事,說這幾天都不回來嗎?怎麼現在突然回來了?”
“年叔,爺爺在嗎?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跟他彙報,”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