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瞬間陰沉下來,冷聲問道:“小六子,這是怎麼一回事?”
“陳少,我沒事,就是受了一點小傷,還沒有恢復過來,”小六子的心裡閃過一絲溫馨,讓血修羅如此關心,又有多少人能夠得到如此的榮幸呢?不過,還是忍住身體上的痛楚,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只是,那一笑極為的勉強。
“小六子,老實告訴我,到底是誰傷你的,這可不止是你一個人的事情,而是整個天罰幫的事情,”望著小六子臉上難看的笑容,陳浩微微的搖了搖頭,陰沉著聲音,問道。
對於小六子的性格,陳浩也有所瞭解,是極為的堅定,如果自己不搬出天罰幫來,恐怕,還真的不會老實的告訴自己。
“陳少,真的沒有什麼事情,是我自己不小心才會受傷,”小六子的臉色微微一變,堅定的說道。
“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見小六子不願意說,陳浩立即望向了站在小六子後面的刀哥,聲音凌厲的提醒道:“說實話,我不想聽假話。”
“陳少,是這樣的……”刀哥的臉色一正,立即就要說出來,可是,話還沒有說完,旁邊的小六子立即出聲制止道:“小刀,你給我下去。”
頓時,刀哥陷入了兩難之境,臉上露出一絲不知所措的表情,望了望陳浩,又望了望小六子。
“小六子,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連我也敢隱瞞,”陳浩的臉上閃過一絲怒意,陰沉著聲音,指著刀哥道:“你老實告訴我,不然,我不介意費一點力氣殺了你。”
刀哥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猶豫了一下,開口說道:“堂主,其實我認為這件事情應該告訴陳少,不然,以你的實力,恐怕也找不回這個場子。”
小六子微微的閉上眼睛,無奈的擺了擺手。
見到這一幕,刀哥也沒有猶豫,直接說了起來:“陳少,是這樣的,上次,景陽公司的董事長鄭東,僱請我們去刺殺他的弟弟鄭北,後來,鄭北被邪靈教官救走,才知道差點壞了你與邪靈教官的大事。”
“得知這個結果後,堂主就氣不過,親自前去景陽公司找鄭東算賬,畢竟,那一次刺殺,我們損失了一些兄弟,這些錢,自然要找鄭東負責。”
“那知道,堂主去了景陽公司,回來之後就受傷了。”
“這件事情,本來我準備彙報到總部,讓總部派出高手,前來討回這個場子,可是,堂主偏要等到自己傷好之後,親自找回這個場子,為天罰幫挽回顏面。”
說完後,刀哥就退到了一邊,因為感覺到陳浩的臉色越來越陰沉。
“小六子,你長本事了,這麼大的事情,你竟然不通報上去?”陳浩的臉色充滿了陰霾,身上散發出一股陰冷的氣息,陰沉著聲音,質問道。
“對不起,陳少,是我丟了天罰幫的顏面,白費了邪靈教官的一番教導,”小六子的臉色微微一變,心裡有些震驚,不明白陳浩為什麼會發如此大的火,立即低下頭,說道。
“算了,你敗了也算正常,”陳浩微微的嘆了一口氣,擺了擺手,問道:“把當時的情況全部告訴我。”
“是,陳少,”小六子沉著的應道一聲,開始講訴起當時的情況:“當時,我仗著自己的身手,獨自一人前去景陽公司,找到鄭東,讓他負責這次死去兄弟的安家費。”
“剛開始,鄭東一直都在跟我敷衍,我心裡也沒有擔心,畢竟,鄭東只不過是景陽公司的董事長,自身又沒有什麼本事,根本就不敢得罪我們天罰幫,所以,我也沒有在意。”
“誰知道,二十多分鐘後,鄭東突然變了臉色,讓我立即滾出景陽公司,不然要我好看。”
“我當時那裡氣得過,就立即出手,準備給鄭東一點教訓。”
“誰知道,就在我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