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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才在幾天前突破到二階;沒想到燕聆居然也到二階了。

他一時氣憤難抑;跳出來指著燕聆罵道:“燕聆你別妄想倒打一耙!當日的祖祠只有你進去過;不是你偷走的是誰!”

燕聆看都懶得看燕鄲。他知道在場的這些人中;有一部分不過是看在他和方家的面子上過來坐著做做樣子;幫著撐場面的,與其說是做給他看;倒不如說是做給蒼炎看的,誰會管他是不是真的偷了鎮族之寶。

前世燕剛是何時、從何處知道他手上有丹方一事他不得而知,他只知道除了燕剛覬覦他的丹方外,還有一撥或許是導致他父母死亡的人想要奪取。燕剛能誣賴他偷了丹方,他也可以反過來說是燕剛賊喊捉賊,自此真假只有他和燕剛知道了,到時候,等那些人找上門來,自己有麻煩,燕剛等人應該也好不到哪裡去。

燕聆道:“我進去過就說明是我偷的嗎?那那些整天把守祖祠的武將,我也可以說是他們監守自盜,合起夥來矇騙你我呢!”

“你!”燕鄲嘴皮子沒有燕聆利索,只能狠狠地瞪著他,“這些都是你的狡辯!”

燕聆盯著他,冷冷道:“究竟是誰狡辯,你我心知肚明。”

“那你說!”燕剛出聲道,“怎麼你一離開丹城,鎮族丹方就丟了?!若不是你做賊心虛,你怎麼會離開丹城!”

“怎麼不會?!”燕聆嗤笑反駁,“燕鄲在丹城學院仗勢欺人,在煉丹課上毀我丹鼎,對我百般刁難,我不想再繼續留在丹城受他欺辱也不行?”

燕聆說完,雙手背後,看著大廳裡的這些人,施施然的走了一圈,對燕剛道:“在坐的不是武手就是武將,更有武王。你看,我一回來,你便將我叫到這裡,擺出這麼大陣仗,開口就是我偷了東西,我說兩句就是狡辯,完全沒法說理。我一個失去雙親無依無靠還沒有實力的丹師,何苦讓大伯你費這麼大的苦心。”

燕聆這句責難,不留臉面的將燕剛以勢壓人的種種舉動點破。他回頭看了一眼蒼炎,眼中笑意瞬間閃過,說起來,對方仗勢欺人,他又何嘗不是。他能這麼硬氣的站在這裡,也是憑著蒼炎實力的強悍。不過若沒有蒼炎,他也不會有武城一行了,可能至今也還在馮叔的遮掩下煉丹,攢錢想辦法收集凝氣丹所需靈草。

所以說,很多事情都變了,與上一世朝著完全不同的軌跡遠去。

正在這時,燕家家僕來報,說是丹王徐磊門下的一個弟子過來了。

徐磊為人清高,燕剛也曾請過他收燕鄲為徒,但他並沒有答應,怎麼突然就派了弟子過來了?燕剛心裡感到狐疑,一邊叫人趕快把那人請進來。

那人很快被請進來,是個三十幾歲的男人。他臉上笑意盈盈的,先與在坐比較有身份的互相問了好,然後轉向燕聆,道:“師弟,師父聽說你已經從武城回來了,特意讓我過來叫你過去一趟,你在燕宅,我便過來了。”

這人話一說完,在場的人不少臉色就變了。

若燕聆只是一個毫無背景的丹師,他們今日仗勢欺人也算不得什麼事,但若是這人是丹王的徒弟,那就有很大不同了。這麼對待丹王的徒弟,這不是打丹王的臉嗎?!

燕聆看著這人,心道這人怎麼叫自己師弟?自己什麼時候成了徐磊的徒弟?不過他神色自然,歉意地對眼前這個“師兄”笑了笑,轉頭不明就裡的看著蒼炎。

當時離開丹城,蒼炎說過學院的事情交給他,所以他是說離開就離開了,之後也並沒有問起。蒼炎做了什麼?

蒼炎走到燕聆身邊,看著這些人,道:“燕聆離開丹城,並不是燕族長口中所說的‘做賊心虛’,他早就被丹王收為記名弟子。丹王給了他一個任務去武城,待任務辦妥回到丹城,丹王就會收他為門下正式弟子。”

燕剛臉色變幻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