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只覺得陳師傅根本沒用多久似的,就把車開出了沙漠。
她把自己的感受說給顧惟野聽,他很輕的笑了下,告訴岑曉,“你不是第一個有同樣感受的。我想起了一則以前聽過的故事。”
岑曉讓他講來聽,顧惟野眼睛望了眼陳西澤所坐的位置,默了默,最後竟然不顧一旁的宋謙,將嘴貼到她耳朵上,小聲地說:“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再告訴你——”
他身上有極淡的雨後青草味道,撩得她心跳都快了。
她也學他用很低的聲音無可奈何地說了聲,好。心裡卻已經在開始期待她的故事。
不知道是長几歲,經歷過更多的人事的緣故,還是他真的天賦異稟,反正她的心思似乎總是被他輕易洞悉。
顧惟野點了點她的鼻子,告訴她,“別抱太大期望,只是很一般的故事。”
不是賣關子,他選擇不再現在講,是在顧及陳西澤的感受。
藉著岑曉剛剛歪打正著的一番言論,顧惟野看到了陳西澤的反常,他覺得才有必要和對方談一談。
談話的時候,他沒有大肆宣告主權,也沒有語氣惡劣地警告。他只是很乾脆地告訴他,他尊重他參與競爭的權利,不過他絕對不可能放手,勸他考慮清楚。
顧惟野一直是個對自己和別人很明確的人——是我的,我永遠緊握,不是我的,從開始就不會去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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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曉回到北京後,和顧惟野的見面次數,並沒有因為他電影拍完而變得頻繁。相反的,因為離開的時間不短,他的工作室累積了很多需要他來處理的事情,他變得更加忙碌了。
他似乎在有意改變之前的半隱退狀態,尤其步入夏天以來,顧惟野所接的活動比之前多了不少,甚至有一兩回,他還作為嘉賓,反常地除夕了兩個格調較為緩和的綜藝節目。
然而有過攜手共遊的經歷,岑曉已經習慣他在身邊的感覺,這樣長久的分開,她幾乎不能適應。
五月中旬的一個週六,北京下了一整天雨直到夜幕深沉。
她生理期不適,沒有出門,捧著熱熱的水果茶,坐在床上看了一整天電視劇。
接到顧惟野電話時,她正看到劇里人物分別的場面,這樣一來,再聽到從電話裡傳出來的和風細雨的聲音,她連續很多天積累的委屈感覺居然一下全部跳出來。
“昨天你說天氣熱得突然,沒有胃口。今天吃的好不好?”她壓抑情緒,不想讓自己的情緒的失落被他發現。
“想我了?”他答非所問,聲音里居然有幾絲得意。
岑曉被說中,壓抑的情緒像一群開了閘的馬兒,一下子全都躥了出來,忍了又忍,她終於很輕很長的“嗯”了一聲。
“我也是。”他說,“我也想你了。”
沒有時間見面。她在想他的時候,他又何嘗不在想她呢?
這半個月,他白天去參加活動、參與廣告拍攝、洽談新的劇本,活動結束後,還要回公司召集下屬開會到深夜。也只在凌晨的幾小時間是空閒的。顧惟野當然很樂意拿出這幾小時時間與她見面,可是他實在不忍心耽誤她正常休息。
“明天我要參與一個廣告的拍攝,也許能夠結束的早一些。如果不行的話,”他顯得為難而歉意,顯然是沒有辦法才會這樣說,“你來探我班好不好?中途休息的間隙,我可以陪你待著。”
岑曉立即說好,問了具體地點後,用心記下,又提議說,“你胃口不好,我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