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小道恐怕會派上大用場。”邱重遠捻著鬍鬚,慢悠悠地說道。
邱重遠這麼說是因為心有所感,他一直在思考要不要練一門絕活。
在場的四個道君中,只有邱重遠和張雲柯沒有什麼特別的本事,不過張雲柯是劍修,戰力無人可及。
如果換成以前,邱重遠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是現在道君也不值錢了,大劫一起,真君以下根本沒資格參與,只是個炮灰,甚至道君也好不到哪裡,只比炮灰高那麼一些,屬於在底層掙扎的一群人。
邱重遠正在盤算的時候,那群苗女已經將東西搬上車,然後推著車往回走。
此時,眾人的眼睛都緊緊盯著那捲畫軸,因為那個苗女看到什麼,全都映照在畫軸上。
那苗女在透過隔絕巫陣的時候,畫軸上的影像變得扭曲起來,這時齊文若朝著畫軸一指,然後一口真氣噴上去,畫軸上的影像頓時恢復正常。
“進去了!”張雲柯頓時大喜,眼睛一刻都沒有離開那捲畫軸。
可惜只到山谷口苗女就停下來,其他人也全都停下來,開始將車上的東西往下搬。
“怎麼了?為什麼停下來?”張雲柯感到百思不得其解。
“恐怕她們不被允許進去,你沒看到地上畫的那條線嗎?負責搬東西的這些苗女沒有一個敢碰到那條線,連她們推的車子都停線上的另一邊,所有東西都是順著斜坡滑下去的。”精通陣法的人心思細密,所以李可成第一個看出其中的名堂。
“好周密的部署,裡面的人根本沒辦法傳遞一點訊息出來,怪不得阿克塞對這裡的情況也一無所知。”張雲柯本來對龍王寨有那麼一絲輕視,可現在不這麼想了,如果換成他,面對如此戒備森嚴的地方也不可能知道里面有什麼。
“苗人沒這麼細心,應該是那個小子的部署。”齊文若手裡拎著畫軸,嘴裡說道,他下意識忘記羅老的精明,就算是敵人,他也覺得漢人更厲害。
張雲柯在意的卻是另外一件事,他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盯著那堆用竹竿綁紮起來的架子,恨不得將這一切都記在腦子裡。
“聽說天劍舟就是一堆骨架外面裹上麻布和絲綢,十天就能建造一艘,現在看來果然沒錯。”李可成在一旁輕聲自語道。
其他人頓時也有了興趣,可惜他們能夠看到的東西相當有限,那座山谷非常狹窄,而且前面的架子擋住視線,稍微後面一些的就看不見了。
突然,李可成一指山頭上的一道黑影,問道:“那是什麼?”
只見那東西一晃而過,隱約可以看出是道人影。
齊文若連忙掐訣,手指往回一撥,剛才一晃而過的影像頓時倒回來,只見山頭上站著一個老苗。
“會不會是幹活的人?”齊文若離得最近,所以看得最仔細,可惜沒看出什麼名堂,這個老苗就站在山樑上,甚至看不出有沒有法力。
“應該不可能!一個做工的人有必要爬那麼高嗎?再說那個地方不但戒備森嚴,而且沒人能偷懶,如果這傢伙是做工的,為什麼不去工作?”張雲柯立刻否定這個猜測。
“會不會是阿克塞提到的三個大巫之一?”李可成眨著小眼睛問道。
話音剛落,苗女又朝著遠處的黑影掃了一眼,這次老苗立刻有了反應,目光隨即轉過來。
齊文若暗叫不妙,連忙收起手中的畫軸,隔斷對方的感應,他可不想被那個老苗發現。
“現在用不著懷疑了,那人肯定是大巫。”張雲柯說道。
“我們會不會暴露行蹤了?”李可成低聲問道。他為人謹愼,凡事都講究小心。
“應該沒有。”齊文若小心地展開畫軸看了一眼。
“不能猶豫了,速戰速決!赤月侗總共有三個大巫,山谷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