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地磚底下著實有不少好東西。
年長的修士撿起一塊拳頭般大小的符石,扔進胸前掛著的褡漣裡。
旁邊的少年則拿著撬棍,撬著一塊金光閃閃的東西,那是炫火金,當年佈設陣法的時候,是直接在地上刻好紋路,然後燒融炫火金後一口氣澆鑄而成,歷經數千年都絲毫沒有鏽蝕,居然還這麼牢固。
這群人正幹著活,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一陣嗚嗚輕響。
年長修士倒是沒有好奇心,少年們卻閒不住,全都跑到殿門口張望起來。
“快看,那是什麼?”
“好像是一個個輪子。”
“速度好快啊!”
少年們七嘴八舌地說著。
聽到這些談論聲,仍舊在幹活的人終於忍不住了,想知道發生什麼變故。
年長修士就是如此,他走到門口擠開幾個師弟,探頭往遠處看去。
“這好像是最近傳聞配合戰陣之法運用的飛輪。”
畢竟多吃幾年飯,認識的人也多,所以年長修士一眼就認出那些飛輪。
“是劍宗戰陣?”一個少年搶著問道。
其他少年也都興奮起來,他們原本只是看熱鬧,沒想到這件事居然和他們有關。
眾所周知,身為最早和劍宗傳人搭上關係的門派,北燕山已經是這個聯盟中鐵桿的一分子,所以那邊有什麼,這邊都是第一時間到手,也就是說,他們遲早也能駕馭同樣的飛輪。
“這些飛輪的速度好快啊!”一個少年看得心馳神往。
“那當然!劍宗傳人最出名的就是一手快劍,他創出來的東西自然不可能慢。”
年長修士頗有些炫耀地說道。
少年們越發兩眼發亮,畢竟誰不知道快劍的厲害?誰不想來去如風?只是快不起來罷了。
“別看了、別看了,他們是去後山,打算進鬼門用那些鬼魂練兵。”為首的修士驅趕著看熱鬧的弟子。
“人比人,氣死人,我們拿那些鬼魂沒辦法,派了許多弟子四處救火,他們居然敢進直接殺進鬼門。”一個少年感嘆道。
“應劫之人應運而生,當然和一般人不一樣。”一個少年不以為然地說道。
“聽風脈的邱師兄說,謝小玉是個冷酷無情的人物,虞師姐和另外幾位師兄弟都被他殺了。”另外一個少年說著他聽到的傳聞。
年長修士輕嗤一聲,說道:“這件事有些蹊蹺,我聽到的傳聞是,虞師姐和那幾位師弟都已經被鬼魂奪舍,應劫之人才出手。長老們事後不是警告過我們,以後再有同門法信符求援,不要輕舉妄動,必須向上報告嗎?即便救人,也必須小心,不能讓求救的人靠近,所以我覺得傳聞並非空穴來風。至於邱師兄,說得好聽一點,他是因為虞師姐的死而遷怒於人;說得難聽一點,他或許是因為嫉妒,在北燕山他也算天才,但是跟人家一比,什麼都算不上。”
“別再嚼舌根了!風脈的事和我們無關,我們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此處的修士大聲吆喝道。
少年們不由得縮了縮脖子,不敢再多說什麼,萬一惹惱這名修士,他們會被罰。
“你也真是的,比他們大那麼多,卻不知道禍從口出。”負責的修士瞪了年長修士一眼,一邊說著,一邊看了看左右,如果這番話讓風脈的人聽到就不好了,不過轉念一想,他覺得自己是杞人憂天,誰會沒事注意這邊?
這裡的弟子全都是練氣六重以下的人物,要不入門不久,要不資質太差,根本不值得重視,可負責的修士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有一個人偏偏聽到剛才那番話。
那些飛輪中有一部飛輪與眾不同,飛輪兩側有一些魚鱗狀薄片,微微往裡凹陷,又像是一片片耳朵,四周那些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