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飽滿和綿軟。
“才這麼短的時間,我都快認不出妳了,不但氣質變了,連體型都變了。”
闌郡主捏了兩下,確實觸感不錯,別說男人,就算牠這個女人都有些心動。
突然闌郡主用很輕細的聲音在青玉耳邊問道:“莫空真的……那麼厲害?”
說完這番話,闌郡主的心頭如同有一頭小鹿來回衝撞,不但整張臉變得緋紅,連脖子和耳根都紅了。
“那種滋味我不敢想,就像是在地獄裡煎熬,但是又忍不住會想,因為確實……”青玉紅著臉,結結巴巴地說道。
女人是一種很矛盾的生物,有時候不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麼,青玉一副恨死謝小玉的模樣,此刻卻不由自主地生出一個想法——將闌郡主也拉下水。
這和青玉當初想撮合闌郡主和悠太子的婚事一樣,那時候的牠一心想著成為一個陪嫁丫頭,這也是一種忠誠,既不想和主人分開,又希望能夠有個好歸宿。
闌郡主當然明白青玉的意思,牠將青玉賜給謝小玉,是對青玉的懲罰,也是對謝小玉的獎賞,同時也讓青玉盯著謝小玉。
就像謝小玉不可能百分之百信任闌郡主,在建造這座城的時候動了許多手腳、安排無數退路一樣,闌郡主也不可能百分之百信任謝小玉,不過牠對青玉的忠心絕對不會懷疑,之前那件事只是青玉一時胡塗,今後肯定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所以用青玉盯著謝小玉,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現在沒有外人在場,闌郡主說出自己真實的想法:“知道嗎?我一直都看不透莫空,這傢伙說不上是好還是壞,我更多的是欣賞——欣賞莫空的才能、欣賞莫空的想法;但我對這傢伙又充滿憂慮,這傢伙給我的感覺是根本駕馭不住,非妖非魔,不好不壞,真的很讓我頭痛。”
“我會幫您盯著莫空。”青玉連忙表達決心,這個“盯著”,不只是監視的意思,更多是拉攏的味道。
“妳說,這一次的決鬥莫空有幾分勝算?”闌郡主問道,牠始終不明白謝小玉的葫蘆裡買什麼藥。
“如果是昨天,我會說一成把握都沒有,但現在我覺得至少有七成勝算,那個傢伙又開始算計了,一個上午就找了兩個盟友,還挖倒悠太子的牆角。”青玉兩眼放光地說道:“每次這傢伙只要開始算計,四處挖坑,暗中佈局,最後總是這傢伙佔便宜,我還沒看過這傢伙吃虧。”
“身子給了人家,連心都偏過去了。換成以前的妳,絕對不會說這樣的話。”郡主笑了起來。
青玉羞紅了臉,不過仍舊據理力爭:“我以前不知道這傢伙的底細,現在才發現這傢伙謹慎得出奇,走一步看十步,同時還為一百步之後做準備。就拿這座城來說,天知道這傢伙暗中佈設多少密道?這傢伙在天寶州肯定也有佈置,決鬥還沒開始,就已經佔據了地利,再說,這傢伙拿給舒然和絕的那兩件法寶,天知道是什麼時候煉的?反正您把我賜給這傢伙後的這幾天,這傢伙絕對不可能開爐煉器,之前這傢伙被公子曲趕得四處逃竄,同樣沒機會,所以……”
說到這裡,青玉停了下來。
公子曲的到來是個意外,謝小玉事先肯定不知道,所以謝小玉煉這兩件法寶有可能是看在交情上,也有可能是刻意拉攏舒然和絕,這就有些居心叵測。
“這傢伙確實很討厭,心思藏得太深了。”闌郡主輕嘆一聲。
正因為如此,闌郡主不指望和謝小玉一番纏綿後就能徹底得到他的忠誠,所以牠不打算主動跨出那一步。
“妳先回去吧,那邊說不定已經完事了。”闌郡主說道。
青玉站了起來,一步步往外退去。
“對了,留下那塊記錄晶石。”闌郡主突然招了招手,牠的語氣很平淡,不過說這話的時候,牠的臉卻埋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