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並動手,將四郎與我互換了。”
“這是為什麼呢?”
“阿孃以前懷過孩子,被人動了手腳,掉了,所以才聽信了奶嬤嬤盧氏的話。而盧氏與夫人有仇,所以想盡辦法報復。”
“杳娘怎能如此糊塗?這孩子”
“阿翁,我的養母也是我的庶母被生母害死了,阿姆也被禍及,我怎麼也想不到一直害我們我又回去報仇的仇人會是我的親孃而且,也是她,讓無辜的阿姆從此與您陰陽兩隔,我心裡實在愧疚傷心,真的沒臉見您。”
蕭翁無力地擺手:“你也是無辜的,和你無關。她們鬥來鬥去,怎麼就不為你們想想?唉,一切都是命,半點不由人吶算了,人死如燈滅,一切恩怨都隨死去的人消散了。”
頓了頓:
“釧兒,你小小年紀,揹負的東西太多,阿翁心疼得很。我不會記恨你,你生母做下的惡,她自然會有她的報應。你好好顧惜自己,快樂地生活。阿翁永遠是你的阿翁。”
釧兒抓住蕭翁的手,突然放聲大哭起來。
從知道真相那時起,釧兒就想好好哭一場。她也委屈,憋悶啊
能得到自己視為親人的人的理解和諒解,對釧兒來講,是很重要的事。
釧兒這一哭,將自己今天在宮中遭遇的鬱結於心的不平也盡數散了出去。
這什麼時代嘛,盡出這樣的詭異事件。若有機會,定然努力爭取,回到現代去。
第222章宮宴
釧兒回府,紅果十分熱情地迎上來:
“娘子這是去了哪兒呢?奴婢被繡房管事安排了很多事,做不完的活,也沒顧得上侍奉娘子,奴婢失職了。”
釧兒冷冷地看著她,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你是王府貴人,就算簽了身契,我哪能真的使喚你?很快會送你回去的,做做女紅就當平日在家一般,練習著吧。”
紅果竟然沒有辯解,小臉紅著,羞澀地低下了頭:
“娘子打趣奴婢。”
釧兒打了個寒顫:
“得了,歇下吧。”
回了屋子,釧兒一直搓著自己的手臂,波力好奇地問她:
“你很冷嗎?這轉眼就要開春了。”
“不是,剛才被一朵‘小白花’噁心到了。那樣明顯的話她竟然沒聽出來,是不是該誇獎她抗打擊力強呢?”
“誰啊?”
“韓王府掌事姑姑纖蝶的遠房表妹。我可以百分百地確認,那纖蝶絕對承諾了她表妹什麼。”
“也就是說,現在送她表妹過來侍奉你,不簡單哦。有什麼陰謀?”
“兩種可能,一是先聯絡感情,然後拉她上位,到時候有了感情我就不好拒絕;其二,掌握我的情況打擊我,如果能抓住什麼致命的把柄,那根本不給我嫁過去的機會。就不知道是貴妃娘娘的心思,還是纖蝶自作聰明?”
“這紅果長得不錯,先不說漂亮與否,外表看她一派純真,讓人心疼。你就差了點,一副老成相。”
“我可不是裝的。兩輩子加起來三十多近四十了,還裝天真幼稚純潔?我自己先噁心到。”
“可是太成熟也詭異了一些。不過也習慣了,幾歲的時候就跟幾十歲差不多。”
“不對啊,幾歲的時候我有時候還是會裝萌的。嘻嘻。”
“看你心情不錯啊,撿到牛屎了?”
“我呸,你還吃到牛屎呢我是高興把一切都跟阿翁說了。對誰都可以隱瞞,可對他隱瞞,比吃了蒼蠅還難受。”
“全說了?”
“當然。唉,換個位置想想,我也會不好過。你想啊,自己心疼得象親孫女一樣愛惜的人,竟然是害死 自己老婆的仇人的女兒,我都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