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會不會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白琥驚道,“王爺是為了徹底摧毀暗河,才沒有及時抽身回到我們身邊。”
眾人沉默。
議事廳中的空氣凝固得彷彿一個呼吸就會繃斷。
雖然沒有人出聲,但每個人心裡都清楚。下落不明的靜淵王只怕處境十分危險。
沒有了靜淵王。
再多的勝利又有什麼意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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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的地底。
陰暗的水牢。
“計劃多麼完美。”暗夜羅輕嗅酒香,指間的黃金酒杯熠熠閃光,他的聲音柔雅平靜,“從一開始你們便設計好了對嗎?從刺殺我到失敗後被擒入暗河宮一直到我以為控制了玉自寒,全部都是你們計劃中的,對嗎?”
雪笑容燦爛,拍手道:“是的。你就像一隻乖乖的麻雀,一步步走進我們為你設好的陷阱。”
暗夜羅眼睛眯起,眉間硃砂快速地跳動幾下。他環視一下牢房,戰楓倒懸雙臂吊在牆壁上,身上遍佈血痕,發出一股冷凜的氣息;雪盤膝坐在地上,輕輕靠著牆笑,白衣耀眼像一朵清新的白花;如歌離雪很近,她抱膝而坐,眼睛澄澈透明。他們三人的生死仍舊被他掌控,可是,卻沒有一絲恐懼流露在他們臉上。
暗夜羅走近如歌,蹲下,托起她的下巴:“你的表演很出色,我一直以為你真的失憶了。”
如歌笑一笑:“你並不是容易被騙過的,最開始喝下‘遺忘’,我的確遺忘掉了很多。”
“什麼時候‘遺忘’失效了?”
“你不該讓薰衣來試探我,她更不該帶我來看戰楓和雪。”那一日,當雪吻住她的耳垂,‘遺忘’的解咒便已到了她的體內,她再不受藥水的控制。所以,無人的時候她可以和玉自寒商議很多事情,而單純無知的外表使得沒有人起疑。
暗夜羅挑高眉毛:“你不恨玉自寒?”
“我為何要恨他?”
“他出賣了你們。”
如歌微笑:“我說過,我一點也不相信。玉師兄絕對不是那樣的人,就算有再多的證據,就算玉師兄親口承認,我也不會相信。玉師兄是天底下最高潔正直的人。”她對玉自寒的信任,是任何事情也無法動搖的,那種信任深入骨髓。她不過是當著暗夜羅演了一場戲而已。
暗夜羅的臉頰閃過一抹惱怒的神色,他從未見過這般固執的信任:“只不過,高潔正直的玉自寒卻在你神志不清時佔有了你的身子!”
雪渾身一震,容顏失色:“丫頭……”
戰楓的身子陡然僵硬!
如歌雙頰緋紅,連脖頸也透出粉紅色。(蘋果 部 落)(。applelei。)
雪握住她的肩膀,顫聲道:“玉自寒……他……他果然對你做出了那種事情嗎?”可惡!他發誓他一定會殺了玉自寒!
如歌羞澀道:“沒有。他只是做了做樣子。”灼熱的喘息,交纏的軀體,野性而狂放的律動,肌膚滾燙的愛撫,那一夜,玉自寒只是用一種奇妙而笨拙的方法騙過了暗夜羅,也安撫了她躁動的身體。
她沒有說出來的是,在那一夜,她體會到了一種奇異的激情。
雖然身體還是原本的。
可是,她已經變成了女人。
暗夜羅蒼白的腳趾在冰冷的地上緊縮,血紅的衣裳起伏飛揚。他發現自己真的不瞭解他們,他們好像跟自己生活在不同的世界裡,在他們之間有種難以理解的信任。
他忽然揚聲大笑:“你們以為這樣就可以打敗我嗎?你們可知道,真正失敗的不是我,而是你們!”
雪抿嘴一笑:“失敗的人總是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失敗。沒關係,我們理解你。”
暗夜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