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一種。”墨笙平整挺拔的眉毛蹙成一團。
“算了,這最後一種你是絕對猜不出來的。”君卿伸手在草叢裡一摸,便是一個竹節酒盞穩穩當當地落在掌心,“給我來一杯吧。”
“這麼就算了?你這就肯喝了?”墨笙滿臉的不相信。
“難道呢?”
“沒什麼——不過阿卿你還是要告訴我,那最後一種到底是什麼?”
君卿歪著腦袋看了墨笙一會兒,突然伸出手抵在他的左胸,帶著少年人的狡黠輕笑道,“人心。”
墨笙啞然,他是器物修煉成的妖,空有一身皮囊卻沒有心,更遑論他所說的“人心”。
果然,兩人推杯換盞、天南海北地一通閒談,墨笙直到第七罈酒見底才掛上樹去,也算是破了自己的記錄,而君卿竟然連喝了十來壇酒,臉色卻沒有絲毫變化,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灑脫。
“阿卿。”
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