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貝掐他含著自己一粒的嘴,“這就不疼了?”
童小周像含著奶嘴兒的毛毛陶醉地直搖頭,哼哼“動動呀,”一手去抓她的p股蛋兒,指頭還不老實地往褶皺處埋,貝貝抓住他的手腕,“你要再弄那兒。我走的啊。”說著就要起身,童小周忙抱住“好好好,不弄不弄。”一朝沾了葷腥的小周同志,啥浪招兒都想試試,她的嘴,她後面那……嗯,小周同志志得意滿,總有一天我得全磨著開發咯!
“貝貝,是我的大還是你老公的大啊,”童小周**地嘆氣,還問,
貝貝被他一點點磨得也難過,又聽他竟然問這!……臭不要臉的,你想臊誰!貝貝也壞,咬他的脖子。悶悶地說,“我老公大。”
童小週一聽心想我這也是真賤,就算知道她有可能是故意氣他這麼說,可既然提起這個話題了,那就有點槓上了的意思,
“那你怎麼還是處兒啊,”
貝貝跟他鬥智鬥勇,“新婚那幾天我來好事了,”
“你沒落紅你老公不介意?”
貝貝咬牙,好啊,你非要跟我槓這個是吧。幽幽一嘆氣,“所以我覺得很對不起盛捷,那晚他喝醉了,醒來還問我疼不疼……”
童小周聽了肉疼!
一掐她的腰,“也就是說你老公以為你的第一次是他的?”
貝貝貌似更臊怨地扭頭一旁,
童小周磨都不磨了,**音兒也沒了,這事兒要槓到底樣兒,捧著她半邊臉捏得緊,
“算算日子,他碰你不超過半個月,半個月你們做過幾次!”
貝貝直勾勾看著他,“天天做。”
童小周眯眼,“泡溫泉那天呢,”
貝貝呼開他的手,人也氣呼呼地要奮力起身,童小周按著她的腰就是不放,“你說清楚!”團向尤才。
“憑什麼跟你說清楚,你誰呀!他才有資格這麼問我,你就我一小三兒管得著嗎!”
童小周那臉色兒呀,青一陣白一陣,最後,虧得小周同志喉嚨管兒深呀,生生把這口氣嚥下去了!又陪笑,抱著她直晃,“得得,我是小三兒,我童小周都落到當你小三兒這地步了,你還對我這厲害,貝貝,多疼疼我撒,你老公那裡也比我大,又天天能抱著你做,我呢,為你還把p股咬這麼大個口兒,你自己說,誰更照業(可憐),哦,當小三兒就得被人欺負成這樣的。”
真是信了他的洋邪!
貝貝狠點他的額頭,“欺負死你,誰叫你招我。”其實心裡笑死了。
童小周鉚勁兒往她身體裡攢,低聲還在zhe,“你把對我這狠心勁兒對付對付他撒,”最後無聲只動嘴喃,“老子看他還敢碰你一下!”變態的小周同志動心思要在她身上做標記了……
貝貝攤在他身上,“我一輩子都被你毀了……”
小周這時候著實心疼了下,好好一個良家被他逼得眼看著在蕩浪與羞愧間掙扎,著實迷人,可是也辛苦。小周想起貝貝剛才在廚房忙活的身影,那樣美好單純……小周親她親得更入迷了。
盛捷帶貝貝首進西都是自駕而去,盛捷車上堆得都是醫療資料和他隨身常用的醫藥箱,因為此次是直赴議長府邸進行最後一次面試,盛捷準備得非常充分。
一路向西都駛去,貝和望著窗外內心頗為感慨啊。
西都,父母都提起過。衛觀音提起的少,桃花倒提起的多。
她媽說西都最好的是古玩城,那個壞蛋仗義行俠的朱由檢曾勸慰過她,別看宜寧那種小地方,也有壞蛋玉商,如果她眼力比他們毒辣,那些壞蛋玉商偶爾也被迫仗義行俠,“還有還有,記住,別買傳世的,一定只要大開門的生坑貨。”朱由檢說。
所以,在西都,貝和最想見的人物就是這個朱由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