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舞我軍士氣。”
李自成讚歎道:“順王心繫天下百姓,真乃百姓之福啊。”
洪天嘯笑道:“孤雖說只是江湖一莽夫,但是卻也懂得水可載舟亦可覆舟的道理,若是不能事事以百姓為先,遲早必為他人所滅。”
李自成嘆道:“順王說的太對了,當年我便是在進入京城之後,被勝利衝昏了頭腦,將百姓忘到了九霄雲外,開始享受起奢侈浮華的生活起來,最終使得眾叛親離,被滿清八旗大敗於北京,倉皇逃走。後來,每每想起自己的北京的所作所為,我都萬分懊悔,今日聽得順王如此決心,咱們漢人有希望了。”
周培公卻是沒有李自成那麼激動,頭腦反倒是極為冷靜,說道:“既然順王心意已決,屬下也不好再勸,屬下以為,此事當在夜晚進行為佳,給鄭州的守軍來一個出其不備。一旦順王斬斷吊橋,打破城門,屬下與李大帥便率領大軍殺入,如此則鄭州可破也。”
洪天嘯讚許地看了周培公一眼,點了點頭道:“嗯,不錯,以孤之意,就在今晚子時,孤來此之事除了你們二人之外無人可知,姚啟聖當然不可能知道,而且,你們在整頓兵馬的時候,要以最快的速度進行,不給軍中滿清的細作以任何告密的機會。”
商議已定,洪天嘯便繼續留在李自成的大帳之內,周培公則是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似的,回自己的軍帳去了。看似一切風平浪靜,與這一個月來的每一個晚上一樣,但是隻有這五個人知道,一場巨型血雨風暴馬上就要來了。
子時初刻,無論是鄭州城頭,還是李自成的軍營之內,依然還是那樣的平靜。只是,在順軍大營到鄭州城之間,出現了一個黑影,飛快地向鄭州城奔去,卻又是那樣的無聲無息,除了已經開始整頓軍馬的李自成和周培公以及何惕守、何玉嬌二女之外,再也無人知道這道黑影的存在。
洪天嘯來到鄭州城的護城河下,向上望了一望,心道,果然是城高牆厚,難怪李自成和周培公強攻一月依然毫無功勞。
城頭的守軍只是將目光定位在外面,目標主要是李自成大營方向的動向,防備李自成大軍深夜偷襲,自然不會想到會有人出現在城牆底下。洪天嘯到了護城河邊,一個飛縱,越過護城河,來到了城門之前,將寒月寶刀輕輕抽出刀鞘,洪天嘯看了看高大斜掛的吊橋,運起十足的功力,提氣向上,大喝一聲,“刷刷”兩刀,正好重重砍在了兩條粗大的鐵鏈上。
“砰”的一聲巨響,吊橋重重的落在地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洪天嘯將寒月寶刀插在地上,從背後取出那根火箭,擦亮火石,將火箭點燃,然後運足功力,向天上擲去,只見一道火光,猶如流星般在夜空快速劃過。
“殺。”見到了洪天嘯發出的訊號,李自成抽出腰間寶劍,大吼一聲。當下,順軍將火把盡數點起,齊齊向城門口奔去,千軍萬馬齊動,猶如潮水一般,漫天的火光將漆黑的夜空完全照亮,洪天嘯的身影也隨之暴露在了亮光之中。
“開。”發出了訊號之後,洪天嘯抄起寒月寶刀,運足了十二成的內力,揮刀向城門劈下。
“砰”的一聲,這一聲巨響比之剛才吊橋落地的聲音不知大了多少倍,就連早已經進入夢鄉的那些守軍也被這一聲巨響進行,本能地穿好衣服,抄起兵器向城頭趕來。
洪天嘯不等身後的大軍殺到,便舉起寒月寶刀向城內衝去,所到之處,無人是一招之敵,慘叫聲不斷,人頭、斷肢飛舞,熱血四濺,只是一會兒的功夫,便有百人之多倒在了洪天嘯的刀下。
很快,李自成率領大軍便透過吊橋進入了城內,與守軍廝殺在了一起。
一個有心突襲,一個無心防備,加之洪天嘯一刀破關的事情再次上演,守軍計程車氣大跌,在順軍的猛烈進攻下,節節敗退。洪天嘯所到之處,猶入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