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遠離工業文明的盧顯城,在面對頭頂的大太陽的時候心裡那叫一個悔啊。現在這天氣住上幾天沒什麼。但是一直這麼住下去就真的有點兒要命了,整個山上沒遮沒攔的。連牧場的牧草都被曬的有點兒蔫巴了。
這個時候的盧顯城第一次對於自己的低碳生活產生了懷疑,萬分想念自家在石城大房子裡的空調,或者是縣城裡的家。
躺到了椅子上,閉上了眼睛打著扇子,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時間,突然的一聲驚雷把盧顯城給驚醒了。
睜開眼睛一看。外面的大太陽已經不見的蹤影,躲到了一片烏雲之後,天空一片一片的烏雲開始湧起,越來越多的擠到了一起。
“特奶奶的,終於捨得要下雨了嗎!總算是讓這幫子混球兒猜對了一會兒”盧顯城一看這天氣。立馬從躺椅上站了起來,把手中的扇子扔到了一邊走下了臺階站到了草地上。
對於城裡人來說下雨可能會影響心情,但是對於農夫來說雨這個東西是很寶貴的,現在盧顯城是個牧場主了,自然知道這個時候的一場雨對於自家的牧草來說是多麼重要,尤其是今年,除了梅雨季小雨還算是正常之外,其他的時節雨水都偏少,現在的一場雨,可以說是下的非常及時。
烏雲聚很快的就起了微風,然後風勢越來越大,直接吹的人感覺舒爽無比。
隨著天空中烏雲的縫隙閃起一道亮光,然後轟轟的雷聲由遠及近,在盧顯城的耳邊吼了一聲之後又拖著長音離開。
幾次閃電之後,雨點兒隨著最後一聲悶雷的尾音落到了大地上。
咴!咴!站在了馬廄門口的泥鰍這時揚著頭,長聲嘶嗚著歡迎這場不期而遇的甘露,二哈直接奔到了路上開始顛顛的跑了起來。
很快泥鰍就加入了,最後盧顯城這裡也加入了進來,一人一馬一狗,如果鄉村音樂裡唱的那樣,在雨中嬉戲了起來。
踩的滿腳泥,身上的褲衩已經溼透了像是粘在了身上一樣,這時盧顯城才從雨中回到了廊下。
“嗚呼!”盧果城伸手抹了一下自家腦袋上的汗水
到了廊架之下,先是甩掉了腳上的沾滿了泥巴的鞋,把它們放到了臺階邊上,盧顯城就這麼赤著腳走回了屋裡,換了個乾的大褲衩兒,又給自己弄了一瓶子酒,拿著一個玻璃杯,坐回到了廊架下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輕輕的呡上一口,棕色的液體沿著喉嚨進了胃中,然後一陣溫熱驅走了雨水帶來的些許寒氣。
輕輕的搖著手中玻璃杯中棕色的酒液,盧顯城笑眯眯的把杯子舉到了眼前,透過杯子美美的望著外面豆大的雨點兒,耳邊傾聽著它們打到地上發出的噼噼聲,敲在屋頂發出的啪啪聲,還有擊打著樹葉草莖發出的沙沙聲。
以前很不喜歡下雨的盧顯城現在覺得這一切聽到了耳中就像是一組美妙的音樂。
喜滋滋的望著雨,一轉頭突然發現在雨中有兩個小點兒正的策馬而奔,而且看樣子似乎是正向著自己這邊而來。
因為烏雲的原因,盧顯城的好視力沒有辦法發揮,只能看到黑乎乎的兩個小點兒,站起來向著來人的方向張望了一會兒,等著兩匹馬走近了,盧顯城才發現其中的一個人似乎是呂耀,而另外一個人腦袋上披了一件衣服,看不出來是誰,不過身形和旁邊的呂耀一比就顯得很弱小,盧顯城猜是個女人,至於是誰就不得而知了,而且既然是向著自己這邊來,用不了多久盧顯城就會見到了,沒有必要去猜來人身份。
隨著兩匹駿馬越來越近,到了跟前的時候,盧顯城看到了那人掀開披在腦袋上的衣服才發現來人是誰。
“你怎麼這個時候帶她過來!”盧顯城望著呂耀略微帶著點兒責備說道。
來的人正是童喻,不過現在童喻可沒有以前美美的樣子,整個人像是個落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