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了,當初拜她為師是不是太沖動了,難道她就不能讓自己和昭哥單獨呆一會嗎?再說進來都不用敲門嗎?苗若蘭迎上去接過托盤。
“小昭啊,你不介意我這麼稱呼你吧。”這個稱呼一喊出來,讓坐著的兩個人瞬間石化了。
苗若蘭有一種想把臉遮起來的衝動,丟人啊,她怎麼會認下這個師尊的,正在她無語問蒼天時,展昭無奈的道:“一個稱呼而已,前輩隨意。”他能說什麼,誰叫她是若蘭的師父。
“這就好,小昭啊,你看現在呢若蘭的父母不在身邊,我呢是她的師父,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母,我就相當她母親一樣了,若蘭這一走怎麼也得十年八年,你。。。。。不會到時把她給忘了吧,我替若蘭擔心吶,你說這該怎麼辦?”藍丹鳳故意把這個問題拋給展昭,就是想要展昭一個保證。
“前輩,展昭七尺男兒,並不想動不動就起誓,即使展昭現在起了誓,倒時做不到,其結果也一樣。若蘭信我自不用我發誓;若蘭若不信我,發誓又有何用。前輩,展昭今生今世絕不會負了若蘭的。”展昭很誠懇地說道。
“嗯,南俠展昭想來也不是言而無信之人,暫且信你,到時若是你做出始亂終棄的事,別怪我不饒你。”藍丹鳳威脅道。
“前輩放心,展昭不是言而無信之人,也絕不做始亂終棄之事。”展昭斬釘截鐵得道。
“好,來你們倆把這杯酒給幹了,你們倆的事就定下了,我也安心了。”藍丹鳳說著從酒壺裡倒了兩杯酒遞給他二人。
苗若蘭與展昭不疑有他,二人一口氣將酒喝下,隨後剛剛落座,就感覺突然之間一股熱浪從小腹湧出,渾身上下猶如著了火一般,奇熱難耐,中又伴著酥軟麻癢仿若被幾千只螞蟻啃噬的感覺,二人大驚失色,苗若蘭不知怎會如此,展昭常在江湖行走卻是知道這是中了毒,只是不知是什麼毒藥。
“前輩你這是何意,展昭與你無冤無仇,為何在酒中下毒暗算於我。”說話間想起七星寒玉蕭,手摸到腰間才想起,這回走得匆忙蕭落在府中不曾帶出。
無奈之下只得用內力將毒逼出,“呵呵,沒用的,傻小子別費勁了,你們倆不用擔心這不是毒藥,只是難得的**,這種**發作時間短,立即生效,而且不像別的劣質**,吃下去讓人神志不清,什麼都不知道,這種確是列外,藥效發揮時,人的神志很清醒,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若不行魚水交歡之事,三個時辰之內必**焚身而死,此毒無法解除。我看擇日不如撞日,我做主今天你倆就洞房花燭算了。”說著拉住竹兒快速的出門,將兩人反鎖在屋內。
“前輩你這是在做什麼,快放我家小姐出來啊!”竹兒著急的喊道。
“擔心什麼,我這麼做也是為了若蘭好,你家小姐一走這麼多年,展昭一旦被別的女人勾走了怎麼辦,像他這種有責任感的男人,這種方法是最有效的。你就放心吧。”藍丹鳳缺心少肺得道。
竹兒無奈的想到:小姐你自求多福吧,竹兒無法幫你了。
藍丹鳳看人太準,她已將展昭看透了,的確二人如有了實質性進展,憑展昭那責任心之強別說分別十年八年,即使分開一輩子,展昭恐怕也會終生不娶絕不會始亂終棄。
此時屋內的兩人在心裡已經把藍丹鳳罵了千百遍,可就算如此,也解決不了問題。
“昭哥,我忍不住了,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苗若蘭雙頰緋紅嬌喘道。
展昭 再也忍耐不住,翻身而起,抱起苗若蘭衝著樓梯而去,來到樓上寢室,將苗若蘭橫放在床上。
此時的苗若蘭早已情動,全身嬌弱無力,媚眼惺忪,櫻唇半啟,口中傳來陣陣幽香,如蘭似麝,讓展昭更加難以抵擋。
展昭低下頭去,輕輕含住櫻唇,從沒品嚐過的柔軟,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