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50+38+13+2)了。
“喂!仙仙你正常一點好不好,不要弄得自己好像一百年沒有見到過男人了。我肚子裡的隔夜泡飯還等著消化呢!”我頭撇向旁邊對仙仙喊道。
仙仙把蕭子木拽走了一會兒了,玄逸還是像一尊雕像一動不動。他的雙臂緊緊地箍住我的已經向水桶發展的小蠻腰,害得我動的不敢動彈一下,只怕他一用力,就積壓到我的小蘿蔔頭了。
我朝他吹了口氣,“太子啊,雖然你的老相好跟了別人了,但是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再說,輸在你的妹妹的手裡,雖敗猶榮了啦!至少說,肥水沒有留給外人的田啊。”我嘰嘰咕咕地安慰他。
玄逸對於我的囉嗦也產生了自動忽略不聽的能力,嘆了口氣,幽幽地問道:“雪兒,跟我回宮好不好?”
“天方夜譚!”我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玄逸眼眸飄忽起來,沉默良久之後,似乎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緩慢地對我說道:“玄徹把你休了!”
“呵呵!”我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乾笑兩聲,拍拍玄逸的胸膛,“這是我今年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了。”
玄逸緊緊摟住我,“衣服裡的東西就是他讓我帶給你的。”他的聲音很低沉,似乎這些都很難開口,是從嗓子縫裡艱難地擠出來的。
真的?我的手緩緩地靠近他的胸口開衫出,手掌還是止不住有些輕微的顫抖。裡面夾著一封信,上面赫然地書寫著兩個大字——休書。白得發亮的信封刺痛了我的眼睛。“休書”兩字,筆法蒼勁有力,帶著殘酷決絕的味道。筆畫帶勾似箭,好像一把把鋒利地匕首齊齊刺進了我的心臟,呼吸急促困難起來。
“這……這怎麼可能……”我的聲音顫抖沙啞起來,“呵呵……你在耍我玩,是吧!今天是這裡的愚人節;對吧?”
玄逸緊緊抱住我,拍著我的後背,“雪兒,我沒有在逗你,玄徹他真的休了你了。”
“我不信!我不信!”我捂住耳朵,瘋狂地大喊,“一定是你在騙我,你就喜歡欺負我,我會相信才怪!我要當面去問花蘿蔔!”
我奮力推開玄逸,匆忙地跑出暗香疏影閣——
我此刻心緒不寧,腳步凌亂,我堅信花蘿蔔是不會這樣對我的,不會!
“雪兒,你這樣激動對寶寶不好,我送你過去!”玄逸騎在高大的駿馬上,向我伸出一隻手。
相公都要始亂終棄把我休了,我還能不激動,難道還要冷靜地撥手指玩嗎?
我為了快點趕到王府還是把手遞給了玄逸。
快馬疾馳,層層烏雲把皎然的月亮遮住了,同時也擋住了清泠澄淨的天空。此刻烏雲壓迫地面,天空好像被渾水泥漿攪得混沌不堪。隆隆地悶雷聲,好像是從另一個時空傳來的低聲吶喊。
地面上颳起了一陣一陣狂風,把枝葉席捲起來在空中肆意地打轉飛舞。街道兩旁的店鋪商肆都關上大門,只是屋外的招牌被吹得“咣噹咣噹”直響。
狂風中夾雜著細密的沙石,我被迫閉上眼睛,頭倚著玄逸的後背,緊緊摟抱住他的腰。此刻自己的心好像風中的枯葉一樣,無依無靠,隨風而飄,被肆虐地傷痛淋漓……
*** ***
我衝進王府,直奔他的書房。
當我氣喘吁吁地跑到書房的時候,才發現一片漆黑,根本就沒有人煙。花蘿蔔最近不是為了對付蕭翎,忙得不可開交,一直窩在書房裡,今天他會去哪裡了?
隨手抓了一個僕人,打聽了一下,原來去了金輝園休息去了。
金輝園?不是那位“屎”姐住的地方嗎?我的心頓時冒出一股冷氣,凍得我直哆嗦。
“還要不要去找玄徹?”玄逸在我身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