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裡總是閃過幾分黯淡,很是低沉的說,“他身邊美女如雲,身邊總是一個一個不停的換著,我知道他只是對我玩玩的態度,可是他很會討我歡心,幾句話就將我的氣全部消了。”
“張琦,假如這個男人的心是這樣難抓住,那麼我覺得他就不適合你,早點放手,免得傷了自己。”我出言提醒著。
“不,我相信我自己可以抓住他的心的,”張琦說著這話的時候,眼裡總是閃著自信耀眼的光芒。
如今的張琦越發漂亮了,高挑的身段,而且又很有氣質,隨著時間的沉澱,全身上下透著成熟嫵媚的風情,任是男人見了都會心動的。也難怪她有這份自信,再遇上這麼一個有挑戰性的男人,自然的激起了她想要征服的欲—望。
我只是擔心她會這樣越陷越深,難以自拔,最後掙脫不開來。
雖然我們三人在影片上無話不談,但是卻從來不會提及韓修傑,凌天佑,蘇清幽,羅啟英等人的事情,似乎這個話題就是禁言。
我知道,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提起不過只是增加了傷心而已。
既然知道會傷心難過的事,就讓它這般在心底放著,永不開啟。
心妍會問我,還會不會回京都?
我只是笑著說,以後再說吧,看情況而定。
其實,我還真沒有想過回京都。
張琦也會問在美國有沒有男人追,遇到好的男人就將自己嫁了。
我只是笑了笑,我說先立業後成家。在這裡,確實也不範追求者,可是我對他們一點興趣也提不上來,不是吊兒郎當就是滿嘴花言巧語,過於虛華,我一點也不喜歡。
公司裡很多人也覺得我清高,不過也無所謂,時間久了,那麼蒼蠅也少了,我就更加可以安心工作。
在社會上摸爬打滾的三年裡,我已經換了好幾個工作,每一次都是被老闆賞識的時候,正要升職,我便提出了離職。
我不想在一家工作久了,一旦你升職了,職位高了離職就越加的困難,你想要跳槽就越加難了。
隨著自己的工作經驗上漲,發覺後面面試應聘也越加得心應手了,我現在已經在一家大中型的公司裡上班了。
我想再努力個兩三年,我就能進入大公司裡上班了吧。
今天,為了談一筆生意,我和老闆一起赴宴,老闆事先告訴我,宴會上有很多大老闆出現,要我好好的把握住機會,尋找合作物件。
我的老闆是一個五十開外的老男人,很會人情世故,他已進入宴會就四處找著大老闆搭訕,雖然我們公司也算是有模有樣,但是他卻在這裡擺出如此低的姿態,可見這裡一個一個的老闆皆比他牛。
我抱著計劃與資料,站在一旁看著老闆和他們周旋,談得很是津津有味,我不免嘆了一口氣,他叫我來只是為了抱著資料嗎?
然而,在他沒有和人聊天的時候,就會叫我過去,給我介紹人,讓我和那些人跳舞,敬酒。
上流社會里,也不免三教九流,紳士一點的男人就會對我誇讚幾句,遇到不夠紳士的男人總是會對我毛手毛腳,我厭惡這種場合。
可是想到心妍說的忍字,我只能陪著笑臉,僵直著職業道德,將他們亂動的手放在腰間,說些工作上的事轉移話題。坑諷低亡。
這些事情,對我將來的工作積累經驗,更加好的周旋在各種人面前。
“過來陪安東尼先生跳支舞,”我腰上的那隻不規則的手又在開始亂遊走了,便聽見老闆的呼聲和我揮著手,他那一嘴不流利的英文讓我覺得有些可笑,但是這個時候不得不感激他,因為我終於從這個魔爪下逃脫了。
“對不起,失陪了。”我對著眼前的男人說了一句,便離開了。
我就與安東尼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