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很澀,鼻子很酸,很難受,我感覺自己的眼睛如同被針扎一般,刺痛得睜不開眼,我輕輕閉上了眼睛,不斷的對自己催眠,想要緩和自己的情緒,不想再因為今天的事再悲傷,再哭泣,哭泣只是懦者的表現。
傷心,我只允許今天只有一次就好了。
從今以後,我們都有各自的生活要過,不要再去想了。
初戀——那份無疾而終的愛情,只能永遠埋葬在心中,從此不再去想。
今天,我很慶幸最後能得到韓修傑的答案,知道他是真的愛我的就足夠了,這樣也就不枉費我曾經那麼那麼的愛上過韓修傑。
如此想著想著,我覺得很累,眼睛也疼的厲害,就放任自己這樣睡下去,並在心中告訴自己,好好睡一覺,一覺醒來,我就能把所有的悲傷都丟棄,任何事都會過去的。
付小雪,相信你一定可以的,即使是在自己被凌天佑包養的這件事,我不是也是這樣勇敢的走過來了嗎?
漸漸的,任由著思緒越飄飄遠,身體漸漸放鬆,進入了夢鄉中。
就在我迷迷糊糊中,彷彿覺得唇上有什麼東西擦過,一絲疼痛襲來隨後消逝,不一會兒,一陣更加猛烈的疼痛傳來,痛醒了我,將我拉回了現實。
我因為痛苦地呻—吟了一聲,睜開眼,彷彿覺得一個人影在眼前,當實現對準了焦距後,才發現自己正對上凌天佑一雙如矩的目光,此時的他正撫摸著我的唇,我一驚,嚇得從床上彈坐起來,擁著被子朝後閃躲著。
忽而,凌天佑的手落了空,那隻手停在空中,臉上的表情極為冷峻,盯著我的眼神很是凌厲,像是下一秒就要將我活剝了一樣。
“見著我這般害怕,怎麼?做了什麼虧心事這麼怕見到我?”他的聲音不大不小,聽不出喜怒,但是卻讓我覺得很冷。
“凌總,你怎麼來了……”我望了望牆上的鐘,竟已是晚上十一點了,有些納悶。
他的身體又朝我靠近了幾分,“眼睛紅腫成這樣了?你哭了?為什麼?”
由於他的靠近,我頓感壓迫,同時也聞到他的身上藏著一股酒味,這樣的味道讓我有些害怕,“凌總,你喝酒了?醉了的話,你就趕緊回去休息吧——”
“付小雪,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他的語氣極具逼迫的意味,我總覺得今晚的他讓我格外的害怕,彷彿無形間帶著一種侵略的意味。
我猛然低下了頭,腦袋裡思索著,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的問題才好。
突然,他一下捏住我的下頷,一雙黑色的眸子狠狠地盯著我的眼睛問,“你去見了韓修傑?”
我彷彿看見他盯著我的目光有一種嗜血的氣息,彷彿自己稍有不慎,下一秒鐘我就要被他狠狠撕碎一般,“我記得我有警告過你,安安分分的待在這裡,不要去任何地方,你難道是認為我在和你開玩笑。”
耳畔傳來他的話,猛然抬頭,看著他的表情,我心中的悲傷轉化為怒火,用力甩開他捏在我下巴上的手,憤怒讓我衝動了,“我去見了韓修傑那又怎麼樣?”
我突然的怒火怔了他一下,“你還真的去見他了?那你嘴巴上的傷……”話頓在那裡,卻沒有說下去。
聽著他的問話,我輕輕地笑了,笑的極為諷刺,“是他吻的。”
我說到這裡,他原本就冰冷的眸子似乎再冷了幾分,瞳子中淨是寒冰如霜,“付小雪,你,簡直不知廉恥。”
“是,我是不知廉恥,可是你——凌總又有多高尚呢?再說了,我廉恥不廉恥用不著凌總你評判,你管不了,而且現在韓修傑已經走了,徹底離開你了,你如此這般憤怒是為什麼,如今我已不再是你包養的女人?”我看著他,輕—浮地笑了出聲。
“你不要忘記了,現在你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