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應都像是真正冰冷的負能量值。

因為那樣的話後面對於包十一來說就是意味著最殘酷的死亡。

這樣下去，包十一就會和沈明一樣，最後需要正面死亡，無論內心都有多麼抗拒都要接受死亡，然後躺在棺材裡面被埋掉。

這似乎就是理所當然的結局。

從《抗癌的我》電影裡面所說的前面三個階段震驚、否認、抗拒，再到最後第四個階段，接受。

不管包十一內心願不願意接受，願不願意面對。

最後的結局如何，包十一心裡已經非常清楚了。

正是因為清楚，他才會平靜地回了田依依那一句“哦”。

簡單的一個字，輕飄飄的一句話，帶著絕望的平靜，壓抑的殘忍，就那樣出現了。

……

……

柳城，南中大街。

周韻坐在許婉清身邊，好奇地問道：“婉清，你們現在說的再也不看十一寫的小說是真的嗎？”

“你們真的不會再看十一寫的小說嗎？”

對於周韻問的這個問題，許婉清沉默了，一時間竟然無法回答。

這樣的話，她曾經也說過，而且不止一次，但是一直到《暮光之城》她一直都有看十一寫的小說。

即便林歌和她說過，讓她不要再看十一寫的故事，再自己找傷害，但是她就是每次都還是去看了，如果說現在她又說了這樣的話，那麼以後是不是真的不看十一寫的小說了？

“我不知道。”

許婉清搖了搖頭，低聲說道：“田依依說的話，我能夠理解，這樣的話我也說過，可是我還是每次都看十一寫的新書了，因為那樣的話是在氣頭上說的。”

“當然，也可能雖然說的是氣話，但卻是真話，最後真的不會再看十一寫的新書了。”

周韻聽見許婉清的話，不禁點了點頭，她心裡也是這麼想的。

許婉清有些疑惑，不明白周韻為什麼突然會問這樣的問題，好奇地問道：“怎麼了？為什麼這麼問？”

“沒什麼，就是覺得最近十一的壓力好像很大，時不時地就做噩夢，也不知道是因為之前沈明的病逝，還是因為最近《暮光之城》這本新書收到了太多的差評，我看他最近狀態和好像不對，都沒有怎麼笑過，只有和笑笑在一起玩的時候，臉上才會看見十一的笑容。”

說著，周韻眉頭微皺，又喃喃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反正就是覺得十一最近像是壓力有些大。”

聽見周韻的話，許婉清很是驚訝，她沒有想到周韻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包十一居然還會有這樣的反應，難道說真的很有壓力。

許婉清也知道網上因為《暮光之城》這部小說的結局，包十一受到了很多的攻擊和怒罵，單單就微博下面那一排排密密麻麻的刷屏抗議的回覆就足以證明網友們對於最後結局的不滿，一個個都給出了差評。

“十一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就不要這麼寫啊！”

“他是真的越來越走火入魔了，感覺像是為了悲劇而悲劇，明明《暮光之城》這個故事可以不用悲劇的，大不了就是愛德華將貝拉變成吸血鬼，怎麼就會將貝拉給活活咬死，吸成人幹，實在是太過分了。”

“真的，周韻，你是知道的，我也被十一寫的這個結局給氣得不行，真的是氣得心臟疼。”

……

說著，許婉清又想起了姑姑許琦的心臟疼，說道：“我一開始還以為姑姑是因為失戀才會那樣，原來除了失戀這樣打擊人的事，還有看十一寫的小說同樣是一件非常打擊人的事。”

“太絕望，太悲傷，太多悲劇終究是不好的。”

許婉清感嘆了一句，然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