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不止牆上,門口看熱鬧的人一愣,就連坐在凳子上吃飯的何大牛一家也愣住了。
至於在男子面前的徐家人,這會兒全部僵硬住了。
因為他們原來的打算就是這個,並且還有要何婉晴在家當牛做馬的想法。
還要讓何保連將徐衛軍拉拔出去,並且將何保連家的錢票都拿自己家來。
現在被人這麼大咧咧的說出來,不止他們,就連出主意的何草都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說他們不是這個想法嗎?
可打結婚報告上的家庭人員調查,是何保連一家,領結婚證的卻是她?
說他們有這個想法?
那~
眸光掃向四周,最後看向對面的三人,何草在心裡使勁搖頭。
不,不能說,說了他倆這一輩子就完了,肯定會被送到不遠處的農場改造。
何草的心裡想法徐衛軍不知道。
此時他在三人嚴肅的注視下,不僅額頭手心出汗,就連後背都汗溼了。
想到他之前的打算,他看了看何婉晴,又看了看三人,閉了閉眼,不敢說。
他不能說是因為何保連沒找他戰友的關係幫他升職,所以才故意噁心他。
並且想壓榨她閨女,聽信他媽與何草的話,讓她在家裡當牛做馬。
更不能說,他就是因為心裡對何保連的怨恨。
怨恨他情願將兩個兒子帶在身邊,都不將他這個準女婿帶去部隊當兵,反而讓他去軍機械廠。
說好聽了是保衛科,也是實行軍人管制,但還不是個看門的。
更不能說,他早就在何草的洗腦下,有這個打算,因為他從沒想娶何婉晴。
要不是因為他,他
不~
這些都不能說,說了他就得離開保衛科了,畢竟他的工作也是何保連的關係找的。
睜開眼心虛的別開視線,不敢直視三人。
“不是,我兒子沒有這個想法,他都是被何草逼得。
是她自己不要臉,跑去機械廠找我兒子,最後在招待所脫掉衣服勾引我兒子。
更是逼迫他,要是不娶她的話,就去保衛科舉報他。
他是因為被威脅所以才做下錯事,就連回來他也沒想過和她結婚。
是她以肚子為要挾,本來她是打算結婚當天給她堂妹下藥,給她隨便找個人嫁了,然後她嫁來我家。
後來她又改變主意,她偷偷摸摸去改名,硬逼著我兒子和她去領結婚證。
一切都是何草的原因,不是我兒子。
是她們家看不慣何保連一家,想將他們家踩在腳下,所以才一家子這麼算計他們家,和我們家無關。”
朱三妮哭著解釋,一邊說一邊伸手指向座位上的何大牛一家,還有何草。
硬生生將所有事情都推到了何草身上,更是將矛盾推到何大牛他們身上,只為給他兒子脫罪。
圍觀的人,還有三名保衛科人員,包括何婉晴他們聽後,無不鄙夷的看向徐家徐衛軍。
還有他身邊的何草,與坐在凳子上的何大牛一家。
雖然朱三妮推脫的話,有很多水分,但裡面的事情都是真的。
所以何草為了將何婉晴踩在腳下,真的不遠千里去找徐衛軍。
至於那些算計的事,有人想起那天何婉晴的話來。
他們看著手握成拳不講話的徐衛軍,在想想那天的話,瞬間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做了。
“難道她肚子裡的孩子,也是她硬逼著徐衛軍有的嗎?”男子邊上略顯年輕的男子鄙夷道。
這話一出,牆頭上的人立即鬨笑出聲:“徐衛軍,何草是咋逼你生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