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ǎo鬧而已,真正的sè情大鱷其實都隱藏在不發達地區,比如緬甸、泰國、寮國、越南、非洲諸國等。
合盛集團每天最多拿出兩千五百份錄影,按照訂單的多少進行適量的增減,而據說真正的大鱷,每天就能拿出上萬份的錄影,黑種人、黃種人、白種人,僱主要什麼,他們就能給什麼!
所以,和那些真正的大鱷比起來,合盛集團確實是xiǎo打xiǎo鬧,sè情產品這一行業需求量驚人,按照供需來說,就目前世界各地從事這一行業的經營者們所能拿出來的東西,遠遠達不到飽和的程度。
可就是這樣的現狀,每個月都能為合盛集團帶來超過一億五千萬的鉅額收入,再經過一系列的漂白cào作後,合盛集團的合法收入依然超過一億兩千萬,一年可就是十幾億的收入啊!
面對如此暴利,魏紅嬌也是慢慢從一開始的反對變成了沉默,到最後也是直接預設了這mén‘營生’的繼續,畢竟那讓人眼紅的利潤,實在是太吸引人了,何況就算她反對,已經重新掌握了周家話語權的周成平可根本不理她!
原本她還是心存僥倖的以為,合盛集團暗中成立的三十多個攝影基地分散在全國各處,大多都是隱匿在深山老林當中,再加上對演員們實行的是畜生般的監禁……應該不會暴lù吧?
再撈一筆,再撈一筆就放棄!這是周成平、魏紅嬌乃至合盛集團多數高層共有的想法,只是他們忘記了一點,yù望是永無止盡的,今年你能為了賺一塊而放棄良知,那麼,明年你就能為了兩塊而喪心病狂!
看著怒意盎然的中年警察,一瞬間想了很多很多的魏紅嬌也難免有些心虛了,她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xiǎo步,強笑道:“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
“咣噹……”就在此時,走道上響起了一陣清亮的脆響,一面暗紅sè的金屬令牌,掉落在了魏紅嬌身旁的地面上……
“神獄令!”那名中年警察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這面突然出現的令牌,整個人幾乎是本能的打了個哆嗦,望向魏紅嬌的眼眸之中帶上了一絲絲幸災樂禍的味道,神獄啊!
這一瞬間,他就知道這合盛集團其他高管去哪裡了,既然神獄已經chā手這件事,他當然不可能再繼續呆下去了。
在那些警察驚愕的目光當中,他十分恭敬的朝著那面令牌欠了欠身,說道:“我們這就走。”
“呃……”那些持槍警察、武警不由的呆住了,根本就不知道這位副局長在搞什麼鬼?一面令牌,一面突然出現的令牌而已!居然就……
“行了,都走吧。”欠身之後,中年警察迅速的直起腰,在那魏紅嬌無比錯愕的注視下,轉過身去擺了擺手,道:“三分鐘之後再來接管這一樓層。”
“為什麼?”一名年紀稍xiǎo的警察忍不住問道:“人不抓了?”
“讓你走你就走,哪來那麼多的為什麼?!”中年警察顯然是知道內幕的,一聽到這個警察的詢問,就直接瞪了他一眼,說:“輪不到我們抓了。”
“輪不到我們抓?”在場的所有警察、武警都有些傻眼了,但他們也知道現在不是追問緣由的之後,只能是帶著驚訝的目光掃了那面令牌一眼,然後跟在這中年警察的身後快步離開了這一樓層。
“這是個什麼鬼東西?”魏紅嬌也是徹底的呆住了,對方這麼氣勢洶洶的闖上mén來,顯然已經是掌握了一定的證據,想要將這合盛集團直接端掉了,卻沒想到這麼多的警察,居然被一面令牌嚇跑了?
她呆呆的側過身去,低頭看了看那面暗紅sè,寫有一個大大‘捕’字的令牌,大腦一時間有些回不過神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很快,魏紅嬌就知道了原因……
“魏紅嬌,nv,四十八歲,祖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