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長大的,雖說持重端莊,可到底也是有幾分脾氣與傲氣的!又如何能被一個縣主這般當著人面做出這種打臉的事情來呢?
陸英見她氣的不輕,連忙同仇敵愾的與她一道兒出氣:&ldo;就是,固安縣主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一些。今兒個傍晚那會兒,原本就不是嘉園妹妹的錯,她還非要把錯都賴在嘉園妹妹頭上。&rdo;
玉柔聽著有人和她一道兒出氣,心口的鬱氣稍稍消散了一些。她漂亮的眸中掠過一絲兒迷茫,輕聲道:&ldo;說起來,我還沒有問問你們呢。那會兒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固安縣主連陸英你都打起來了?&rdo;陸英再怎麼的也是正當盛寵的定北侯的嫡出女兒,她固安縣主打人巴掌便是不給定北侯府面子了!
陸英撇了撇嘴,把今兒個傍晚在古桑樹底下發生的事情娓娓說了一遍,道:&ldo;那會兒,嘉園的裙子離那案桌還有一些距離的,根本就不可能會帶下她的書來。&rdo;
沈嘉園嘴角露出一抹苦澀,她道:&ldo;柔倩堂姐原本也就是不太喜歡我的,許是覺得我搶了她妹妹的風頭,所以才故意的想要讓我出醜的吧。&rdo;
玉柔手託著了腮望著了沈嘉園道:&ldo;這又是怎麼回事?&rdo;
沈嘉園低眸輕輕理了理自個的衣裙,才道:&ldo;沈柔和也就是沈柔倩的妹妹,和我同是這一屆進來的學子。她往日裡就一直自視甚高,覺得我們建安伯府的姑娘比不得她們,所以看著我進了這第一書院,又考取了第一名,自然的就覺得咽不下那一口氣了。考核成績單出來的那天她還巴巴的湊到我跟前警告我來著呢!說是讓我眼睛放亮著點,別礙著了某些人的道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rdo;
&ldo;呵,她真敢說出這種話來?&rdo;陸英一拍桌子猛地站了起來,&ldo;這也欺人太甚了吧?她以為她是誰啊?能夠決定人的生死嗎?真真是太猖狂了!&rdo;她瞪著眼睛望著了沈嘉園,道:&ldo;嘉園,下一次再碰著了,你一定要讓我看看這個沈柔和,我倒要看看她是有三頭六臂不成?竟然比固安縣主還要張狂?&rdo;
玉柔公主也在一旁點了點頭:&ldo;對,就是。&rdo;她伸手拉著了沈嘉園,道:&ldo;這兩日,我也聽了不少關於你的傳言,說是你不尊師長什麼的,但有時候人是要靠實力說話的,李嬤嬤都不曾說你什麼,可見,那些人完全的就是嫉妒你了!&rdo;
&ldo;嫉妒你不說,竟還敢這般說你!&rdo;她雙眸直直的望向了沈嘉園的如水眸子,笑道:&ldo;本公主今兒個就在這兒跟你說明白了,日後,若誰敢在你跟前說這種話,就只管的把本公主的名號說出來,我玉柔公主護著的人,我倒要看看,那些人敢刁難!&rdo;
這番話,雖然不可一世了一些,可卻說的沈嘉園心裡暖暖的。反手,她握著了玉柔的手,道:&ldo;公主如此這般厚愛嘉園,倒是讓嘉園真真的有些受寵若驚了!&rdo;
玉柔笑了起來:&ldo;誰讓本公主和你談的來呢?本公主不護著你點,讓誰護著呀?&rdo;她笑嘻嘻的說了一句。
彼時,已經是月上中天的時辰了,三人又說了一會兒話,陸英聽著兩人又對起了對聯,不覺有些索然無味起來。從趴著的桌子上起身,她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捂著了唇道:&ldo;時辰不早了,明兒個還要上學堂呢。困的不行了,我要回去睡覺了!&rdo;她起身,說了一聲告辭便離開了。
談的正歡的兩人朝著她擺了擺手,因著她的這一打岔,兩人原本正濃著的性質也稍稍消散了一些。沈嘉園抬頭,隔著鏤空的窗子往外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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