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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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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嗎?那咱們就比試一番如何?&rdo;谷蠡抬眸,笑眯眯的望向了最上頭坐著的皇帝。

皇帝看了兩人一眼,大手一招:&ldo;再拿一個大碗來,讓朕也看看,到底誰酒量更大一些!&rdo;話是這麼說著,望著定北侯的眸光中卻是閃過了一道兒光。

定北侯此刻有些後悔應話,但既然應下了,便硬著頭皮也要奉陪到底的。他們是大魏人,是這盛京的主人,緣何能讓一個匈奴人看低了去?

伸手接過太監重新遞過來的大碗,任由人倒滿了酒,他大笑著與面前的谷蠡碰了一下碗沿,道:&ldo;來,本侯爺活了這麼多年,還從未試過醉酒的滋味呢,今兒個,本侯爺就嘗嘗這醉酒的滋味是什麼味!&rdo;仰頭,定北侯便使勁的灌起了酒。

因著常年在外駐守邊界的緣故,定北侯神態舉止間也帶了一層豪邁雄壯,酒入喉,只能看著他脖子處的喉結上下滾動,卻是丁點也看不到他的臉了,只因為那碗已經把他整張臉都遮擋住了。

看定北侯如此豪慡,谷蠡也不甘示弱。端起大碗,就朝著嘴裡灌了下去。

偌大的大殿中霎那靜悄悄的,只剩下兩人在較量著。

說是兩人的較量,卻更像是國與國的較量。畢竟,誰也明白,谷蠡說的那番話表面上是不服定北侯,可實際上,卻是不服從於大魏的。

畢竟,他也曾是匈奴的王,現如今受制於人,多少心裡會有些不甘心的。而不把他這份不甘心徹底的磨沒了,魏國就不可能真正的收復匈奴。

兩人喝了一碗,兩碗……漸漸的,已經數不清有多少碗了。兩人多少都有了些醉意,然而,卻誰也沒有認輸。

定北侯喝的臉色紅漲著,隱隱泛著了鐵青。一邊喝著,他卻是在看著谷蠡的反應,見他喝酒的動作依舊沒有放緩,在心中暗罵了一句,&ldo;只會喝酒的莽夫,最好直接醉死在這殿中好了!&rdo;還省的他也豁出去這條老命似的,一個勁的灌酒了。

而此刻,沈嘉園身邊的陸英已經有些坐不住了,輕咬了一下唇,她就想要起身。

沈嘉園連忙伸手拉著了她:&ldo;你幹什麼?&rdo;這裡是國宴,兩人比試的是國威,她進去打攪了怕是會惹怒皇上的。

陸英卻是臉色焦躁的道:&ldo;嘉園,你不知道,父親在邊界受過重傷後便不宜飲酒的。大夫曾經囑託過,每日至多不能超過三升酒,可現如今這都有多少了?再喝下去,我怕父親的身子會受不住!&rdo;前兩日參加喜宴的時候就喝醉了一場,差點都弄沒命了,現如今還這麼拼,他是真不想要這條命了還是怎的?陸英看他如此不要命的喝法,如何能不焦躁著急?

霍的揮開沈嘉園的手,陸英就朝著正廳中央跑了過去,一身含煙翠色的衣衫飄搖而起,緊接著搖曳落地,她雙手平抬,跪地行了一個大禮:&ldo;皇上,請您下旨停止比賽吧。大夫說父親有內傷,不能多飲酒的。&rdo;

&ldo;哦?&rdo;皇帝的目光從定北侯臉上收回,停落在了陸英的臉上,眼睛微微眯著,帶了一層不悅的道:&ldo;是嗎?有內傷?&rdo;有內傷剛開始的時候不說?現如今正是比賽白熱化的時候,眼見著那谷蠡已經有了幾分醉意了,她才猛地跪地求情?

陸英自是聽出了皇帝的不悅,但此刻她只能硬著頭皮道:&ldo;是,父親邊界重傷雖然看著痊癒了,可內裡卻早已經百創千孔的,根本就承受不住……&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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