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還真做不到。”

調侃的意味非常明顯，那意思，大家都是老江湖，你裝那副老實人給誰看呢，騙劉晨嗎？

陳超略有點尷尬，很明智地不辯解，以沉默應對。

“宮總在此之前也認識陳超吧？”劉將又問。

宮慧一直避免發表意見，此刻也不得不回道：“以前古美公司會議上見過，算不得有什麼交流，見面點頭打個招呼而已。”

“我沒問題了。”

劉將的提問很是奇怪，劉晨皺了皺眉，若有所思。

第四個人則是愛果公司主管營銷的副總吳兵，原來盛田雪子接手之後，這批貨主要銷往海外，根本不需要不通外語的吳兵了，直接辭退，他是沒辦法只好來應聘，表現中規中矩。

劉將又問了宮慧相同的問題，“宮總在此之前認識吳兵嗎？”

“以往愛果公司的採購都是我去洽談，算是舊識。不過，當初所尼mp3上市時，我寄希望於愛果的新款產品採購，吳兵當時跟蘇波的王重達成了協議，對我避而不見，就再沒接觸過，直到這次招聘。”

宮慧很沉靜地實話實說。

吳兵額頭上冷汗都下來了，誰能想到四個月前。他還是意氣風發的愛果副總，宮慧有求於他，現在他是失業人員。人家宮慧是高高在上的ceo，決定他的生死，人生際遇，天差地別，莫不如此。

“宮總，我……我當時也是被王重忽悠了一通，也是公司的意思。您……別見怪啊。”

“吳總說笑了，大家各為其主，這沒有什麼誰對誰錯。劉將問起，我就客觀地說出情況而已，你別多想了。”

“哎，宮總切莫再叫吳總啦。我現在哪還是什麼總啊。失業人員一個。”吳兵心道，我能不多想嘛，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如果劉晨再看不出來宮慧如此沉默，劉將處處針對面試者，真就不用混了，擺擺手讓吳兵出去，道：“喊下一個吧。”

張念未出去，而是看了劉將一眼。

劉晨心中瞭然。

劉將走過去。道：“劉總，這第五個面試者就是我毛遂自薦。既然霸電商也在江海，門店我還是可以兼顧一下。”

不得不說，劉將的業績絕對超越前面四人很多，畢竟是小有規模的電器銷售商老闆，除了古美和蘇波這等巨無霸，劉將在業內也是小有名氣。

劉晨卻思索著，劉將處處打擊其他面試者，並明裡暗裡表達一個看法，那就是這四個面試者都是宮慧的舊識，提醒的意味明顯，暗示宮慧在拉幫結派搞小團體？但是他作為後來者，沒辦法直接說，就用這樣的辦法，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他也想拿下江海門店經理的職務。

正因為此，為了避嫌，宮慧也一定要劉晨回來主持大局，並且全程不發表意見，就連金冬兒都嚴格約束。

“今天面試就到這裡吧。”

劉晨率先起身離開，面試之外的一場暗戰讓他有些警惕，劉將的手伸得有點長，宮慧對劉將忌憚，也是怕引起自己的猜疑，這件事需要思考一下再妥善處理。

處理不當，容易埋下禍根。

在辦公室坐了一會兒，宮慧、劉將都沒來打擾他，就是張念端了一杯咖啡進來，劉晨則是在紙上胡亂地畫畫，看到她清減了些，人家好歹戲劇學院高材生，怎麼能客串服務生的工作呢，轉身就要出去的時候，笑著問道：“最近出什麼事了嗎？我看你似乎不太開心。”

“沒……沒什麼，到音霸來實習鍛鍊一下，可能演戲不太適合我。”

“怎麼了？遇到難事了？試鏡的時候被罵啦？”

本想否認，最終張念還是點了點頭。

“各行各業都有規則，你多體驗嘗試也沒壞處，還能磨練你的演技呢，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