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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嗎?我一直覺得作為一個成年人,都大學生了還能上這種當,這才是世界四大傻之首。」周行敘配合著薛與梵的步伐,放慢了腳步:「我原本就不喜歡她。再說了,唐洋喜歡她,我和鍾臨就更沒可能。」

「唐洋喜歡她,所以你和她沒有可能。」薛與梵嗤聲:「你哥喜歡我,你幹嘛還睡我?」

說完,她一想,睡她和跟她有可能本來就是兩回事。

他還是那句:「你不一樣。」

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

少個眼睛,還是多個鼻子?

狹窄的樓梯不能讓兩個人並肩一起走上去,樓道里堆放著別人隨手丟棄的垃圾,隨著白天氣溫變高,已經有一些異味了。

他們一前一後的走著,走到拐角的平臺,周行敘聽見旁邊居民房裡傳來的吵架聲,他剛路過門口,下一秒,鐵門被人從裡面推開。

薛與梵跟在他身後,看著向外開啟的鐵門突然出現迎面而來。她反應不及,只能本能地閉上眼睛。

「嘭——」

被門撞的劇痛感沒有到來,薛與梵緩緩睜開眼睛,看著門邊緣出現的手,那雙手的手背上青筋很明顯,掌骨凸起。

周行敘扶著門,不悅地和門裡的人對視了一眼,慢慢將門掩上,朝開門的人說:「不好意思,請等一下。」

話聽上去挺有禮貌的,就是語氣冷冷的。

說完,他朝著門後的薛與梵伸手,寬厚的手掌握住她的手腕,將她從門後拉到自己身側。

似是叮囑:「走我旁邊。」

第35章 九分甜 給她看我們床|照

小區是老小區了, 自然不指望房子裡的裝修審美能靠近這幾年的風格。

公寓不大,但是一點都不乾淨整潔。擺在玄關處的水果已經招來了果蠅,果肉腐爛, 汁水流了一袋子。

薛與梵屏住呼吸, 往裡走。臥室的門沒有關,床上和椅子上堆著小山似得衣服,高高摞起。

周行敘蹙著眉頭站在臥室門口, 衣櫃門也沒有關上,櫃裡掛衣服的橫槓上面就沒有幾件夏裝,看著臥室裡亂糟糟的樣子,嫌棄:「髒衣服不洗的嗎?」

薛與梵在衣櫃裡找到了一大堆紙袋子, 隨手拿了一個比較大的。

聽見周行敘又問:「需不需要我打電話問問她哪些是乾淨的?」

「不用。」薛與梵拿起了椅子上的衣服, 疊好之後放進紙袋子裡:「大部分女生臥室的椅子都是用來放穿了一天,但是覺得沒有髒到需要洗,放兩天還能繼續穿的衣服。」

周行敘覺得匪夷所思:「你也是?」

薛與梵一愣,覺得點頭就顯得自己有些不愛衛生,欲蓋彌彰地來了句:「秘密。」

「秘密?」周行敘重複了一遍,但也心裡有數了。

「拒絕先入為主,我臥室裡還是比她乾淨整潔不少的。」薛與梵留了最後一件上衣疊好了沒有放進袋子裡, 轉身去開衣櫃的抽屜。

這時候外面傳來人聲:「誰在裡面?」

來人是鍾臨的房東,阿姨燙著一頭已經不時髦的小卷, 像牛頓。嘴裡是一口地道的首府方言, 臂彎了挎著一個小包:「你們是誰啊?」

表明自己是鍾臨的朋友之後,房東氣焰一下子就上來了:「是她的朋友啊?她這個月的房租都沒有交, 給她打電話還不接,一個小姑娘當起了老賴了,你們要麼現在幫她付了, 要麼就立馬走人。我要換門鎖鑰匙了。」

醫藥費墊付已經是好人好事了,房租再墊付是絕不可能的事情。

薛與梵悄悄地拎上裝好的衣服的紙袋子躲在周行敘旁邊,功成身退,就是還有換洗的貼身衣物沒有拿。

周行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