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難於攻克,如今又把兩水封鎖,只怕我軍想全取幷州,只怕是困難重重。不知眾將可有妙計?”
眾人你望我,我望你,一時間大帳沉默,沒有人多出一言。就連足智多謀的郭嘉,一時之間也沒有什麼辦法。
良久,程昱才緩緩道:“太行道實在是山勢險峻,天井關又有重兵把守,加上司馬懿坐鎮,一時急難圖謀。為今之計,只能在兩側水路上做文章。以屬下看來,司馬懿絕不可能平分兵力,同時扼守三道防線。
人可分三六九品,事可分輕重緩疾,除了太行道主守外,漳水、沁心。
必然有跡可尋。”程昱說完這話,眼睛不可制止的飄向呂蒙、橋蕤二人。
橋蕤不取有什麼怠慢,仔細想了一想道:“當日我沿漳水被伏時,曹兵前堵後截,左湧右撲,遍目所及,都是一望無跡的曹兵,殺聲響遍天空。戰鼓震盪山谷,聲勢相當龐大,雖然不敢肯定敵軍有多少人馬,但最起有二萬左右的部隊。他們控制水道必經之路,又建有水寨高塔,我軍行蹤無跡可遁。故此被殺的大敗而歸。”
呂蒙也有所明白程昱的意圖,挖空心思道:“沁水一道,大約有一萬左右人馬,他們建寨山腰,控制高點。只不過地形山勢相對平坦。水流也不急,假如不是意外的被他們斥侯發現,相信我軍也不會那麼早就暴露。而且如果不是緊記主公的話。也許我軍也可拼上一拼。”
張浪眼睛一亮,他聽出呂蒙用詞裡的含意,呂蒙把“意外”“緊記”等幾個重要詞語咬地很重,就說明裡面大有問題可做。
只是郭嘉表情有些難已摸索,眼睛半眯,手指不停的互相上下轉動。
程昱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不通道:“照你的意思,沁水的守備不如漳水來的森嚴?”
呂蒙也是混出點名堂來了,不敢把話說的太滿,只是恭敬道:“這只是屬下片面之詞。例也不敢妄下斷言。”
張浪沉思半響,緩緩對郭嘉道:“奉孝,以你看來?”
郭嘉似乎有些心神不定,目光飄搖道:“漳水、沁心為長治兩道側門,沒道理只重一門,而輕另一道防線。假如不是其中有詐,就是其中有所依託。所以主公千萬不可急進。”
張浪同意的點點頭道:“不錯。與我所想的不謀而合。只怕這是司馬懿誘敵之計,想誘我重兵而出,然後集而殲之。哼哼。這個司馬懿倒是想地挺美的。”
程昱忽然靈光一閃道:“如果想圍殲我大軍,沒有大量人馬調動,只怕一切都是空談,太行道不可不守,但是以沁水為餌,必然要調另一地的兵軍,不然如何能吃下我大軍?而要抽調的地方,想必大家心裡都有數吧。”
“漳水。”幾乎是異口同聲,幾名武將同時脫口而出,然後相視大笑。
淩統興奮異常道:“兵家之道,實實虛虛,司馬懿想以假亂真,騙我耳目,漳水外面銅牆鐵壁,裡面卻有可能是個空殼,只要能捉住其中破綻,一舉攻破漳水防線,太行道威力銳減一半,到時候想拿下,卻是容易訐多。”
眾人興奮不已,精神面貌一掃剛才顧廢之色。
只有張浪有些擔憂道:“假如我們猜錯呢?萬一這是司馬懿故意弄這個圈套讓我們鑽,那情況就相當不妙了。”
這個時候,眯著眼睛貌似養神的郭嘉出口道:“不錯,也有這種以假亂真的可能。”
既然張浪這樣認為,又得到郭嘉贊同,本來剛剛興奮起來的眾將又鬱悶下來。
張浪尋思半響,才緩緩對郭嘉道:“無論如此這終是個機會。太行山脈大部份都是窮山僻嶺,奇峰迭起,加上我們根本不熟悉環境,也沒有當地資深的嚮導,絕對不能亂出奇兵,也不能隨便強攻。為今之計,只有主動求變,我已經想過了,就算這是司馬懿以假亂真,我們也有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