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得那麼的嫵媚……我靠美人啊!這就是麋竺的妹子?這倆不是一媽生的吧?而且是不是一爹生的,恐怕都要打個大大的問號——難道麋家隔壁也姓王?是勳就不禁在心中怒罵:“是老三,這仇可結深了,我與汝誓不共戴天壤!”
他一直催眠自己,說麋竺的妹子一定長得象她哥,就跟曹小姐長得象她爹一樣,所以自己算是佔了便宜。可是如今一瞧,這三嫂子、麋小姐,就比是家二小姐還要俊俏三分哪!哇呀呀無恥是寬,你肯定是先見過了麋小姐,所以才搶著去結親,卻把相貌不如的曹小姐扔給我了吧!
果然原本歷史上“玩玉高手”劉皇叔肯娶的女人,就肯定不會差啊……
他就這麼著又驚又怒,又帶三分懊悔,被是紆和是峻架著敬了一杯酒,腳步踉蹌地就離開了宴席,直奔為自己準備好的洞房而去。一直等到轉回頭來都見不到三嫂的影子了,心情才算略略平復一些,突然想起一事:“怎麼不見陶使君?”
是紆說:“七弟果然喝得多了。適才已經對你說過,陶使君突然感恙,無法前來,使其孫陶釗為代——你在席間,不是也敬過他的酒了嗎?”是勳扶著有點兒昏沉的腦袋,連連點頭。
進洞房之前,他先忍不住去放了一回水,然後是氏兄弟把他交給了兩名婢女攙扶。是勳藉著月光瞟瞟那還算瞧得過去的婢女,想想三嫂,再想想自家媳婦兒,就不禁喟然長嘆,暗罵蒼天不公。一名婢女疑惑地問:“今天是尊婿的大喜之日,怎麼反倒長吁短嘆起來了呢?”
耳聽“尊婿”的稱呼,這想來不是是家的丫環,而是曹小姐帶過來的陪嫁丫頭了。說起“陪嫁丫頭”這個詞兒,已經有了幾分酒意的是勳就突然間想起一個人名——平兒,話說平兒不就是王熙鳳的陪嫁丫頭嗎?後來做了賈璉的妾侍。在這個年月,陪嫁就可以輕鬆轉成“通房”,嗯,剛才隨便一瞟,這倆姑娘貌似長得還算不錯。
想到這裡,不禁藉著月光,上上下下再打量一番二女。只見她們都穿著繡花的長襦,繫著紅裙——曹家也挺有錢的嘛,連丫環都穿得那麼好——腰繫綵帶,懸著長劍……
嗯,怎麼懸著長劍?!是勳這一驚非同小可,就覺得渾身冷汗冒出,連酒都不自覺地就醒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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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架在即,今天應該會加更——我總得截在個肯(四聲)節兒上,才能吸引你們明兒開始花錢不是嗎?
這是第一更。
第十六章、良宵聞變
“數日之內,大排筵會,孫夫人與玄德結親。至晚客散,兩行紅炬,接引玄德入房。燈光之下,但見槍刀簇滿;侍婢皆佩劍懸刀,立於兩傍。唬得玄德魂不附體。正是:驚看侍女橫刀立,疑是東吳設伏兵。”
這是毛本演義中對於劉備迎娶孫權之妹的描寫,而如今是勳眼中所見,就與此差相彷彿,只是具體而微罷了。他被兩名婢女擁入洞房,就見房門口還有二婢相迎,房內有一婢秉燭,一婢設案……前後六個,就他喵的全都腰佩著刀劍哪!
我靠老子這是跑錯片場了吧,你們等等我去叫劉備過來……打破腦袋是勳也想不到會見到這種情景——曹豹雖然身任徐州兵曹從事,把著將近五成的兵權,終究不是孫家那樣沒文化的小地主出身外帶連續兩代出武將啊,怎麼他閨女就也有這種莫名其妙的愛好了?
再仔細一瞧,自己的媳婦兒就跟攤開的被褥旁邊跪坐著呢,仍然雙手執扇,遮住了頭面。是勳忍不住就指著婢女們所佩的武器問:“這個……洞房花燭,為何要佩刀帶劍啊?這也太……太……”
突然間,曹小姐把扇子挪開了,露出面孔來,板著臉對是勳說:“是為以防萬一——夫君還不知曉,適才有訊息傳來,陶使君遇刺負傷,恐怕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