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盡站在那兒不動,一付老子就是不鳥你,瞧你這癟三寨主能怎麼樣。心中不由得大怒,大喝一聲,掄起手中那支二寨主的長杖,跳起來摟頭就是一杖對準這個藐死人的野人斗大的頭顱劈去!
杖頭臨身,那個野人只是呆呆地不動,任由那帶著呼呼風聲的杖頭下劈。
噹啷一聲!
我的媽呀!
三寨主雙手震得痠軟無力,脫手長杖落地,長度卻是有點不對。
回頭一看手下和李大棒三人,脖子伸得長長的正仰首望著空中……
瞧什麼?難道是那個野人的腦漿?跟著抬頭一看,有個東西在那兒轉著轉著……
到底什麼?咦?怎麼有點像是二哥的杖頭?
是了,是二哥的那支杖頭沒錯,不過怎麼越來越大?
吭地一聲,三寨主被飛起落下的杖頭砸了個正中頭心,痛得他抱著腦袋,滿眼發花,差點就當場趴了下去……
好不容易雙手扶地,站穩了身形。
在手下及外人面前可得死撐著點,這杖頭輕敲自己那麼一下,已是痛得自己差點撒尿,那個野人被自己用盡功力的一擊,儘管他長得高壯,不死也得去半條命了吧?
抬頭一看,不由得張大了嘴,再也合不攏。
那個鬼傢伙一臉高興的樣子,正對著自己嘻嘻笑著,那裡像個剛被長杖在腦袋上重擊的樣子?
三寨主兩腿一軟,不由得張著嘴坐在地上。
媽的,這還是人嗎?
三寨主不用回頭,也知道自己雖是狼狽,在身後的四個手下和李大棒三人,也絕對沒有比自己堅強到那裡去。
正坐在地上不知道該怎麼向前面那個人王解釋自己為什麼會拿根杖子,在他老人家的寶頭敲上那麼一下時,那個野人已經把那張大臉湊了近來,對著自己嘻嘻一笑:“找死……你們……二寨主……輸了……我……贏了……”
說完手指一勾,那放了五百兩銀子的包袱就這麼唰地一聲,消失在空中。
然後,接著的變化,更是讓三寨主驚訝得下巴也和李棒子一樣,卡地脫臼。
那個腦袋比石頭還硬的野人,竟然雙眼一閉,推金山倒玉柱般地轟然倒下!結結實實地壓在三寨主的身上。
等到李棒子三人和三寨主的四個手下,呆了至少兩柱香,才從震駭中清醒,然後才想起被那個高大如山的野人壓在身下的三寨主,趕緊連手把那個超重的野人拖開,三寨主已是兩眼翻白,差點沒被活活壓死。
李大棒躡手躡腳地探了探那個倒在地上,跨下那根傢伙卻還是硬直依然,高高矗起的怪野人,立即發現就這麼一下,這野人已鼻息全無,心跳脈搏完全停止,竟是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死了!
三寨主被李棒子等和四個手下死拖活拖地從那個重得就像只大象的死去怪人身下弄出來後,躺在那兒兩眼直翻地喘著氣,好一會兒才想起那個怪異野人,竟然就這麼毫無徵兆地猛壓而來,分明是想活活把他給壓成肉餅,一下子忘了心中害怕,邊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邊依依哇哇地大罵著。
耶?怎麼我罵了這麼多句痛快淋漓,直可令人擊節讚歎的文雅粗話,竟然沒有一個字從我嘴裡冒出來?
李棒子望著尤自在那兒依依哇哇的三寨主,忍不住喊道:“三寨主……”
三寨主猛地轉頭看著李棒子,大嘴依然張開著,怒道:“哇啊喲呀?”
從那張大大的嘴裡斜流著唾液,讓三寨主這個時候看起來就像是一隻瘋狗!
李棒子心裡這麼想,口裡可沒敢說出來,不過三寨主雖然對他發出了依依哇哇的聲音,卻還是可以從他暴怒的表情與含混的音調裡猜出他說的話應當是:“什麼鳥事?”
李棒子用手指了指自己